墨兰叹了一口气,对着云栽说道,“你还未曾嫁人,不懂得男女之事,你是不知,我这胎还未坐稳,这官人每日歇在我院里,总有失控的时候,若是伤了腹中胎儿,那便得不偿失了。”
云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着墨兰说道,“奴婢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与大娘子说。”
墨兰拢了拢身上的狐裘,问道,“何事?”
云栽对着墨兰说道,“这三个月来,玉小娘隔三差五的便去春小娘的院子里,说是陪春小娘说话,奴婢原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奴婢向府中的老人打听过,大娘子未进门之前,春小娘与玉小娘的关系可谓是不好,春小娘仗着公子的宠爱,总是欺负玉小娘,这玉小娘理应是恨春小娘的才对,怎么会隔三差五的便去春小娘的院里陪她说话解闷呢?听其他女使说,二人每次都有说有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亲姐妹呢。”
听云栽这么说,墨兰也觉得玉小娘有些不对劲,可又不能说什么,总不能拦着玉小娘,不让她与春小娘见面吧,墨兰对着云栽问道,“只是聊天解闷?”
“是,所以奴婢才纠结了这么些日子,不知该不该与大娘子说。”
墨兰想了想,对着云栽说道,“你挑个机灵的,安排到春小娘的院里去,别到时候出个什么事儿,还赖在咱们的头上。”
“奴婢知道了。”
第二日,云栽便寻了个由头,安排了一个名叫喜儿的丫头去春小娘的院子里做个洒扫女使,与另一个女使一起打发了过去,银月虽心有不悦,可她们院里之前洒扫的女使年纪到了要出府,差事空缺着,也只能收下,可终究是墨兰安排过去的人,银月只让她们在院子里活动,不让她们进春柯的屋里。
当日,玉小娘又去了春柯的院子里,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春柯与玉小娘俨然是一对好姐妹一般,春柯吃醋般的对着玉小娘说道,“如今大娘子也有了身子,公子屋里又没有添置什么人,妹妹如今是独享公子宠爱了吧。”
玉小娘愁眉不展的对着春柯说道,“姐姐有所不知,大娘子虽然有了身孕,可公子却是日日都在大娘子的屋里歇息,我也不怕姐姐笑话,我已经一月有余不曾见过公子了。”
春柯手掌狠狠拍打在桌子上,对着玉小娘说道,“我初有身孕之时,大娘子便以动了胎气为由把我禁足不让我见公子,如今她有了身子,倒是独霸着公子不放,有哪家大娘子是她这样的!我呸……”
玉小娘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对着春柯说道,“姐姐慎言,若是大娘子知道了,只怕会对姐姐不满。”
春柯怒目圆睁的对着玉小娘说道,“她敢做,还怕人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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