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鬼都愣着不说话,郝大丰站起来,上前拉着钟无艳回到沙发前,踢了朱由校一脚:“去,躲一边儿去”然后又换上一副笑脸跟钟无艳说:“你坐这儿,”
朱由校一脸委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郝大丰根本不搭理他,拉着钟无艳坐在自己身边说:“幸亏你回来了,不然的话,我这良心上都过意不去,这些年在阴间多亏了你的照顾,感谢的话就不说了,这杯酒我敬你。”说着拿起酒杯自顾干了。
钟无艳彻底懵了,这郝大丰的脾气有太古怪了,阴一阵儿阳一阵儿的,刚才还那么烦我,要赶我走,现在又这么亲热,我该不该原谅他呢?
蓝庭插嘴道:“还算你有点儿良心,这些年在地府,你失去了记忆,天天的像个傻子似的,大小姐带着你是又当爹又当妈……”
周青不客气的打断他:“好了好了,你越说越不像话了,钟无艳安的什么心,路人皆知,用不着你在这儿煽情。”
朱由校在一旁帮腔:“没错,他失去记忆还不是你们弄的,你们要是不给她灌迷魂汤,他至于忘了我吗?我和他……”
“好了好了,你也闭嘴吧。”周青真想过去把朱由校的嘴给捂上,这孙子的嘴怎么就没个把门儿的呢?
钟无艳被郝大丰拉着坐在他身边,,在众鬼面前,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来,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
蓝庭也看不出个火候来,继续喋喋不休:“郝大丰,不是我说你,你看看,大小姐的灵魂多美呀,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她要是能对我那这么好,我为她魂飞魄散都愿意。”
郝大丰白了他一眼:“你也闭嘴,这儿有你什么事儿呀,艳儿对我的好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在这儿瞎逼逼。”
周青说道:“丰老弟,人鬼殊途,你可不能被她所迷惑,你是第十殿的差役,咱们是签了合同的。”
郝大丰立刻反驳:“这碍合同什么事儿,我跟艳儿的友谊是很纯洁的。你说是吧艳儿?”他是一句一个艳儿,叫的那叫一个亲热,但其中的意思却是我们只是纯友谊,没有其他的关系。
钟无艳是个聪明人,明白郝大丰这就是在耍自己,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我穿越两界来找你,为的就是所谓的纯友谊吗?她冷着脸站起来说:“够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就你聪明是吧,蓝庭,我们走。”
蓝庭见大小姐生气,指着郝大丰的脸开始发彪:“郝大丰,大小姐的灵魂是那么纯洁,那么美丽,那么高傲,可是为了你,她放下矜持,不顾一切的从地府追到人间,她的心思难道真的不明白吗,而你却这么对她,你还有人性吗?”
郝大丰跟钟无艳可以虚与委蛇,跟蓝庭则毫不客气:“你算什么东西,钟无艳好与不好是她的事儿,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儿,我们俩要怎么样关你屁事儿,滚,以后没事儿别再来烦我,有事儿也别再来烦我。”
蓝庭被气的脸更黑了,黑的连分辨率都变低了,他真想破口大骂,如果实力允许,他甚至想弄死郝大丰。钟无艳上前硬是拉着他穿墙而走,只留下一句:“郝大丰,你给我等着。”
这是因爱生恨吗?郝大丰不在乎,对一旁幸灾乐祸的周青和朱由校说:“还有你们俩,也都出去。”
朱由校觉得无辜:“哎,你有气别冲我们撒呀,我们可没招惹你。”
周青拉看了看外面,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这天说话就要亮了,咱们也是该走了。丰老弟,回见。”
周青和朱由校回了西厢房,各自找了个阳光照不到的角落躲着,要等到天黑才能再次出来。
把每只鬼都怼了一遍,郝大丰的心情好了很多,只要我不快乐,那就谁都别想高兴,这就是他的信条,他看了看时间,现在去学校时间还早,坐在家里又无事可做,困意再次袭来,可他不敢睡,现在睡觉,早晨肯定起不来,上课又要迟到。
他走进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天已经亮了,于是骑上杜卡迪直奔学校,在校门口,一个年轻的保安见到他骑着摩托车,啪的立正给他敬了个礼。
郝大丰觉得新鲜,学校什么时候雇佣年轻人当保安了,这不得多花钱吗?校领导怎么变的这么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