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样的。
严嘉泽受不了他们腻歪,飞速发了牌强行结束对话。
开局三把丁夏宜和苏梨月不熟悉规则,让严嘉泽占了上风,起初他良心未泯对俩姑娘放了水,谁知后半场丁夏宜和苏梨月像冲天的火箭一样飞速进步,不仅把严嘉泽吃的死死的,还让他把赚的钱全部吐了出来。
玩到后面严嘉泽没劲,也不发牌了,“不玩了不玩了,跟你们这些有场外救援的人一点也不好玩。”
丁夏宜喊住他,“别呀,我们还没过瘾呢。”
严嘉泽举手投降,“姑奶奶们,小的钱包空空,再输下去就要去卖身了。”
苏梨月认真发问,“有人会要你吗?”
“……”
严嘉泽不想跟她掰扯,火速转移了话题,“我听说丁仁昊被打进医院了?”
丁夏宜放下手里的牌,眸光一顿。
在南城的漆黑巷子口,仅靠车灯照亮了一片空地上,她看见丁仁昊被乔时翊按在地上打,最后被吓晕了过去。
那晚乔时翊看见她时,眼底明显跃过一丝慌张,丁夏宜知道他在怕什么,主动去牵起他的手说回家。
当晚临睡前乔时翊抱着丁夏宜问她害不害怕。
丁夏宜如实点头,“怕。”
乔时翊身体微怔,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就又听见丁夏宜说:“我害怕你出事。”
那晚过后他们没人再提起丁仁昊,而丁仁昊被打后不敢吭声,即使住院了陈冉逼问他怎么回事,他也只敢说是喝醉酒摔跤了。
严嘉泽捏着鸡尾酒杯的握柄摇晃着,语气促狭,“英国高利贷那伙人回去找他了,是你的杰作吧乔哥。”
追债的人?
丁夏宜纤眉轻轻一挑,原来他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帮她解决了追债的那伙人。
严嘉泽浅呷鸡尾酒,把酒杯放回桌面时又说,“丁仁昊那人就是该死,上回在澳城都饶他一命了居然还敢造次,是真嫌命太长了。”
苏梨月听的无聊,拉着丁夏宜说要去外面泳池玩。
丁夏宜今晚穿着长裤,倒不是因为怕冷,纯粹因为昨晚的跪姿课程跪红了膝盖无法见人。
听见她说要换泳衣游泳,丁夏宜急中生智看向她手臂的伤口,“你的伤没事吗?”
“不碍事,”苏梨月歪头娇笑,“傅砚辞会给我换药的。”
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傅砚辞头都没抬,清冷出声,“我没说。”
苏梨月习惯了他这样,耸耸肩表示,“那行,那就痛死我吧。”
“……”
丁夏宜犟不过苏梨月,只好借口说不会游泳,最终两人决定卷起裤脚在泳池边泡脚聊天。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