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信。”陈酌比沈季玚还猴急,“要是怀疑的话,就赶紧证明一下啊。”
套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皮肤上挂着的薄款衣料摩擦着细密且敏感的神经。
沈季玚撑住一只胳膊肘,用另一只手认认真真数着陈酌胸口上因温差和摩擦而产生的小小颗粒。
“解题过程太复杂的话,会被扣分哦。”陈酌好言提醒。
那些在有关于陈酌的舆论中心里甚嚣尘上的各路言论,沈季玚都已经不感兴趣了。
过往如何也都是过往,人就在眼前,就在身边,就在自己的手掌心上,不比什么都强吗?
耳边的碎语时隐时现,浓烈的情感波涛涌动。
每一次,沈季玚都能从陈酌周身的气味里寻到新的体验。
它可能是兴奋剂,也可能是稳定剂。
可能是意乱情迷的错综复杂,也可能是理智完全消失前的最后一丝牵挂。
直到骤雨渐渐平息而后又起狂风,沈季玚这才反应过来,之前陈酌所说的“没有一整晚”到底意有何指。
“……你不累吗?”沈季玚真诚发问。
“不累啊。”陈酌也同样真诚回答,“……难道你不行了?”
一句话说得沈季玚差点破功,为了让陈酌心甘情愿承认他刚刚所言有虚,沈季玚重振精神,再陪他玩了好一会儿。
等二人真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时间也到了夜里十二点。
沈季玚摸了摸陈酌的后腰,关切问道:“腰伤没复发吧?”
“没有,”陈酌脑袋捱着枕头,摇头摇得很慵懒,“苏医生的方子很管用,准备小巡演结束我再找他复查。”
“竟然这么自觉?”沈季玚哼笑一声。
“不能不自觉了,”陈酌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现在非常惜命,不舍得死。”
他话音落下,沈季玚沉默了十几秒,侧过身把陈酌摁进怀里,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他。
话题不能往这个方向延续,沈季玚率先岔开:“去冲个澡,然后你继续交待实情?”
陈酌在他胸口前抖了一下,应该是笑了。
两个人一起去浴室简单冲澡,然后倒了两杯温水,坐在落地窗边的小沙发上,像上一回跨年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