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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那天早上之后，你还见到过福克斯吗？&rdo;

&ldo;没有，我躲了他一个星期。要躲他很容易，因为我觉得他也在躲警察。在那之后我就走了。不管电话是谁打的，他都让我感到了极度的恐惧。在警察跟我说事情完了的当天，我就离开城里去了长滩。只收拾了一个箱子就上了公共汽车……我记得，我还有一些衣服在你妈妈房里，那是她问我借的。我都不愿意去拿回那些东西，拿上自己手里的东西就走了。&rdo;

博斯没有说话，他没有别的问题要问了。

&ldo;关于以前那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你知道，&rdo;凯瑟琳说，&ldo;你妈妈和我，我们都在臭水沟里过活，但我们仍然是好朋友。不管周围的世界怎么样，我们依然能找到自己的乐趣。&rdo;

&ldo;你知道，我所有的记忆……其中许多都有你。你总是和她在一起。&rdo;

&ldo;不管所有那些事情，我们还是拥有许多笑声，&rdo;她用充满怀念的语气说，&ldo;而你，你是我们最亮的亮点。你知道吗，当他们把你从她身边夺走的时候，她几乎当场就死掉了……她一直在努力把你要回来，哈里，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她爱你，我也爱你。&rdo;

&ldo;是的，我明白。&rdo;

&ldo;不过，自从你走了之后，她就变样了。有些时候，我觉得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是不可避免的。我觉得，她似乎一直在朝那条绝路上走，从那件事发生之前很久就开始了。&rdo;

博斯站起身来，看着她满是悲伤的眼睛。

&ldo;我得走了。我会告诉你事情进展得怎么样。&rdo;

&ldo;我希望你告诉我。我想跟你保持联络。&rdo;

&ldo;我也一样。&rdo;

他向房门走去，心里知道他们不会再保持联络了。时间已经磨蚀了他们之间的纽带，如今他们不过是拥有一份共同记忆的陌生人而已。走到门外台阶上的时候，他转过身来看着她。

&ldo;你给我寄了那张圣诞卡。当时你就希望我去追查这件事情，是吗？&rdo;

她脸上露出了告别的微笑。

&ldo;我不知道。那时我丈夫刚刚去世，我正在清点以前的东西，你明白吗？我想到了她，也就想到了你。我为自己的今天感到骄傲，小哈里，所以我就想到她和你本来会有怎样的生活。我还在为这件事情恨恨不平，做下这件事情的人必须……&rdo;

她还没说完，但博斯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ldo;再见，哈里。&rdo;

&ldo;你知道，我妈妈，她拥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rdo;

&ldo;希望是这样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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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个地方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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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跟官老爷们带来的幽闭恐怖1斗争了一番之后，博斯决定去找个地方喘口气。他搭电梯下到大堂，从正门出去到了春天大街。堂皇的市政厅大厦门外是一段宽阔的台阶。出门的时候，一名保安让他贴着右边下台阶，因为左边有人正在实地拍摄电影。博斯一边下台阶，一边看着那些人的举动，然后决定就在这里歇一会儿，顺便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