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地闯入后,他便恶劣地戏闹着她的舌,将嘴里苦中泛酸甜的怪味都分享给她。
起初若梨还会气恼地“呜呜”抗议,一双小手高高举起成拳,又轻轻落下,在他肩膀上。
最后,她缓缓合上迷离的美眸,五指无意识地舒展,攀住他的肩。
结束时,裴屿舟温柔地抹去若梨唇角蜿蜒的银丝,语气却是让她心梗的玩味:“味道如何?”
……
一个上午她都不是很想搭理他了。
明知道她怕苦。
臭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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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裴屿舟在书房作画,还不曾上色,便见若梨神色不愉地走进来。
“烧刚退,你就不能多休息会?”
说着,她站定在他身旁,垂眸看向他作的画,眉眼间的无奈和嗔怒淡了,唇角也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如何?”男人轻轻搁下笔,大手抚了抚她未施粉黛依旧软嫩诱人的面颊,凤眸中深深映着她,温柔而炙热。
虽然心中很欢喜,但若梨还是努力敛起唇角,故作勉为其难地道:“还行吧,最多只有五分神韵,不过你从军这么多年,能画成这样也不错了。”
双手捧起他布着茧子的大手,若梨轻柔地捏住,掰扯着。
裴屿舟也不生气,因为他觉得莫说五分,便是一分都及不上,但还有一个月便要分别,能留住一点是一点。
俯首轻咬她柔软的耳垂,他嗓音微哑,蛊惑含情:“别乱摸。”
愣了愣,若梨垂眸看着他的手,又好气又好笑,她微微后仰,与他的脸拉开些距离,试图躲着他灼热的,吹得人指尖酥麻的呼吸。
“就只是手,你怎的这般——”
“只是手,所以你还有其它想摸的地方,嗯?”
最后的“下流”二字被裴屿舟打断,他抵住她的额,鼻尖同时轻戳她的,呼吸纠缠间,火光擦出,久未有过的暗涌也被引燃,在二人之间弥漫。
清楚地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情愫,若梨也有些热,心跳得快,终归有些受不住这般的气氛。
“你生病了,要清心寡欲。”
垂下眼帘,若梨躲开他要将自己也一同烧起来的目光,嗓音很软,中气不足。
沙哑却迷人的低笑声在耳畔响起,裴屿舟攥住她的小手,同时故意对着她的小脸呼出口猛烈的热气。
“你来满足我。”
……
最后,若梨红着脸,捂着手从书房跑回去。
到晚膳的时候都不是很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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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若梨在,裴屿舟的身体恢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