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的体现,某些同志说它是不能面对自己同性恋本质的遮羞布。它是个别中的个别,
处于比较尴尬的位置。我不需要尴尬。
第三,在海外接触一些混血儿,会发现不少黄白混血儿成年以后,在内心深处
认同自己是黄种人,黑黄混血儿更认同自己是黑种人。这里没有种族歧视的意思,
而且就同志圈子来说,黑人哥们儿要比亚洲雄风受欢迎。只是想把这种有意思的心
理特征拿出来比喻,他们对科学上明确各占50%的基因都有偏重认同问题,那么
我在内心深处偏重认同自己是个如假包换的GAY。因为多数异性恋我很了解,他
们对女性对性的喜好是我望尘莫及的,他们绝不会产生我对戴晓翔的那种同性爱情,
我不屑号称自己是双性恋以求削尖脑袋往他们一群靠拢。
所以我是一个愿意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的同志。
在机场,我将那个钻石项链递给赵敏。她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说一般的东西,
但千万别丢了,因为那是我送的。我为什么要送赵敏这个礼物呢,大概是因为我想
到回纽约后还要找朋友借会员卡,再去商店退货,怪麻烦的。
飞机上,想到马上要见到戴晓翔,我那种舒服和难受混在一起的感觉又来了,良方
在哪儿?理论上我想清楚一点,人生苦短,我不该让翔子过不好,更不该让自己过
不好。可具体操作上我依然没有主意。
№6 ☆☆☆筱禾说书于2006…06…14 20:24:1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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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在机场见到戴晓翔时,我感觉我们之间很自然,太自然了,两个人怎么就那么
不约而同地自然呢。我自然的背后确实有些不自然的东西,比如我又在飞机刚刚开
始下降后,排队等厕所。因为时差的关系,哈欠连天一个劲儿挤眼泪,我需要洗脸,
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更不自然的还有我一直在心里说:都过去了,该放下就放下。
自己该活得高高兴兴的,让翔子也活得高高兴兴的。
翔子自然的背后有没有什么不自然,我不得而知,但眼前翔子良好的情绪与当
时电话里说“这辈子过不好了”的语气,真是天壤之别。我和翔子一路聊国内的变
化,聊北京,聊亲人。回到家,我将给他买的消炎药感冒药递给翔子,还有两瓶二
锅头。翔子对我笑了。
因为是纽约时间下午两点多,我困得厉害,所以就躺在床上,准备睡一小觉。
然后翔子过来坐在床上。
“你饿不饿?”他看着问我。
“一点都不饿,飞机上给的COOKIE都没要。就是困,让我睡一会。”我
说着又打哈欠。
翔子继续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