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有一圈淡红。
他默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只想尽快做完这活计。
裴乌蔓晃了两下翘臀,只因感受到有东西靠近了自己红肿花穴。
祁盏微微撑开两边的小瓣,一股水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
“草。”他低低骂了一声,小腹发紧。
最终,祁盏只是胡乱地给裴乌蔓抹蹭了几下,就转身擦拭着自己的肉棒。
丢完纸团,他晃荡着肉棒上床,只觉得脚下鼓鼓的,踩到了什么。
移开大脚一看,正踩着裴乌蔓比基尼的带子。刚刚她自己从身上扒下来,胡乱地甩在了这边的地上。
祁盏弯腰去捡,手却顿在了空中。
等等?
黑色的泳装黑色的乳罩?
祁盏的脑海中忽然回忆起当时他在船舱转角处听到的话:“胸都胀出来了”“那个黑的乳罩,白花花的肉体……”“肏起来多爽……”
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忽然就拼凑成了一条线索。
他脑子嗡了一声,将信将疑地拉起她的藕臂。祁盏凑近来看,除却刚才和自己激情的痕迹,裴乌蔓大臂上几道红印确实像是抓痕。
就像她给他留下的那样。
祁盏的眸子很快阴了下去,酝酿着一场风暴。
其实严格地来说,祁盏上船后的心情就没有明朗过。从他焦头烂额找裴乌蔓开始,遇到的阻拦、听到的烂话,还有最后在别的男人床上找到裴乌蔓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憋着一股气。
揍许钰也只是撒出了部分的气,还有他气自己、气乔荻、气裴乌蔓,气这场该死的聚会的气。
和裴乌蔓欢爱也只是把郁郁暂时地压在心底。
所以此刻,阴鹜卷土重来。
他忽地就萌生了要折磨那几个人的想法。
祁盏磨着后槽牙,忽略了自己越来越用力地攥着裴乌蔓的胳膊,恨恨说道,
“裴乌蔓,我不能再放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