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钦:“嗯,都安排妥当,没几天了。”
岳钦起身,让父亲坐下。
岳训走过去坐下,扫了眼桌上的文件,看向儿子,“人,你还打算关多久?”
指的是陆娴敏。
岳钦满不在乎道:“牢里不错,省得出来,惹是生非。”
岳训:“别意气用事,不日就要去燕冀,陆腾的面子,要给。”
面上是这样说,实则心底倒是感慨,儿子还是年轻气盛,为了女人不顾后果,像他…
岳训故作随意道:“那姑娘不错,年纪不小了,抓紧。”
岳钦:“……”
………………
阴森的监狱,牢头揣着大串钥匙,走到一处牢门口,翻找到对应的钥匙,打开锁,铁链哗哗作响,门开了。
女人蜷着身子蹲在角落,头发凌乱,眼眶发青,神情呆滞。
“小姐!”,孙副官跑进去,将外套披在小姐身上。
两人走出警署。
刺眼的光线照进眼里,牢里阴暗,久不见光,陆娴敏站在阳光下,身上的发霉气味慢慢蒸发,深吸一口气,温暖的空气吸入,身体开始变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想开口说话,却只有阵阵嘶哑。
她闭着双目,贪婪的吸入新鲜空气,心里的弦崩了,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身体如落叶,随风飘扬,瘫软倒地。
………………
骏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呜呼…!”,两匹马前后追击着,迎着春风,奔向炙热的太阳,热情飞扬,陆娴敏回首,看着男人拉着缰绳,笑容恣意,漫不经心。
正是喜悦之时,“嘶嘶嘶!”马儿突然发出痛苦的叫声,前腿弯曲,身体抛上空中。
“啊!”
陆娴敏惊醒着坐起来,大口喘息着,晶莹的汗珠顺额而下,抬起左手,“嘶…”尖细的针扎在手背,阵阵刺痛。
“小姐,您醒了?”,徐妈走进来,将托盘放到一旁,吊瓶里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拔掉针头,端过粥,用勺子散着热气。
徐妈:“医生给小姐打的葡萄糖,怕您肠胃不受,就熬了点粥…”大滴的泪珠掉落,徐妈哽咽着,“小姐受苦了…大帅实在太过分…等回去,我一定禀告老爷,让他帮您讨回公道!”
陆娴敏冷着脸,“我不要公道…”
我要她的命……
……
日落日升,陆娴敏又昏睡了一天,她叫徐妈进来,拉开窗帘。
徐妈:“小姐,左小姐和秦小姐打电话,想来看看你。”
陆娴敏:“嗯,让她们来吧。”
当天下午,左金梅和秦媛结伴过来。
陆娴敏坐起身,将枕头靠在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