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轰然一热,蛇尾不知不觉露出,垂落在地板,悄无声息地找刑越,熟练缠上脚踝,尾尖疯狂释放气味,霸道的想要刑越身上都沾满她蛇体的味道。
恨不得让刑越一出门就被人发现,她和一条火蛇缠成麻花。
“在想什么?大白天的。”刑越捡起红色蛇尾攥手心里抓紧,像教训坏小蛇一样,在手里掂了掂,随意抛在地上。
这点高度对蛇尾而言不算什么,只有微微的痛感,还没有“吧嗒”一下动静带来的羞耻感强烈。
“哪里有想什么!”步窈迅速否认,差点咬了舌。
她红着脸,心里悠悠念,还不是刑越这个坏女人先提的,她一直怀疑刑越在情史上对她有隐瞒,说什么她是第一个,技术上看起来不太像是生手的样子,手法熟练就算了,连说那种粗话都……
步窈突然狠狠地瞪了刑越一眼,放下手里正要盛汤的勺子,撇下冷脸,空着手朝大厅走去,一副等刑越给她端汤粉面,要刑越伺候她的作派。
刑越看着她身影,脚后还有条瑰丽美艳的蛇尾在摇曳,房子里的每一寸都弥散着柔软的,独属于步窈的气味。
这婆娘又生气了,关键是,刑越还不知道步窈在气什么。
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因为技术好引发的惨案,被前妻怀疑谎报情史……
步窈的嘴很挑,但不挑刑越做的,吃了一大碗米粉,汤喝到底,吃了四个肉丸,红萝卜扒了几口。
其实也就普通的家常菜,厨艺谈不上如何,但掌厨的人决定着步窈的食欲。
刑越明天要训练,到时候没那么多时间干别的事,她要在那之前,去找一下上次在医院碰到的医生。
“我要出门一趟,你在家看电视?”她眼神询问着步窈。
倒也不是故意把步窈一个人扔在家里,她怕出现上次被催眠后的情况,那个样子……她不是很想被别人看见。
步窈虽然不高兴,但克制着什么,勉强地应了声:“哦。”
刑越临出门,拍拍步窈的头,蹲下身来,给蛇尾也拍拍,这条尾巴热情地拱起蟒身蹭她手心,成功贴贴后,下一秒害羞地盘蜷起来,尾巴尖尖藏在最底面。
她突然来了兴致,轻挠蛇鳞,食指把小尾巴勾出来,按在地板上不让动。
步窈快羞死了,伸手抱起自己的蛇尾,背对着刑越。
刑越轻声笑着,没再逗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停留在同一个弧度……真可爱,她要是有尾巴,也会这样吗?快三十年没见,她都快记不住自己的蛇鳞是什么纹路了。
她在网上提前预约了谈湘娥,驾车赶去医院,时间正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