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这么莫名其妙撂脸色行吗?
合作伙伴有话好商量。
你这情绪起伏大的”
说着,苏卿卿话音一顿,眉梢轻挑,缓缓起身朝着容阙靠近过去,“不知道的,以为您爱上我了,自己个在这儿患得患失呢。”
近在咫尺的脸,近在咫尺的眼。
莫名其妙,容阙脑子里偏偏又出现那人那夜喝醉了酒的眼,与眼前这双带着戏谑的眼睛,一点点重合。
意识到这一点,容阙如同魔怔了的人忽然清醒过来一般,猛地推开苏卿卿的同时,自己狼狈朝后一步踉跄。
他大喘几口气,霍的转身。
正好大船靠岸,容阙一言不发,铁青着脸离开。
苏卿卿:?这人怎么了?
西山大营事件,最终以镇国公府折损两位少爷交出部分西北兵权告终,刑部尚书奔走多日却一无所获。对于谁是军粮购买方,丝毫没有头绪,这案子也就成了悬案。
这案子一落结,整个二皇子党都笼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这些人中,苏云鹤的脸色比所有人都难看。
别人只是担心自己站的这条船是不是会翻。而苏云鹤担心的却是他全家如何从牢里救出来。
苏享苏云云先后被抓,周氏紧跟着被抓,苏静禾被太子妃囚禁。
苏云鹤快疯了!
他家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太岁,怎么就这么倒霉!
这一桩桩的,每一件事都与太子妃有关,偏偏每一件事都是他们家人自己闹出来的,人家太子妃就是单纯的受害者、他甚至派人私下去查过这些事,可查来查去太子妃也是受害者者。
苏云鹤都快愁秃头了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偏偏每天早朝都有人提醒皇上牢里还关着苏家三人呢,赶紧处置了。
而皇上呢,也不说放人也不说处置,反正就那么晾着。
这晾着的是牢里的人,可惊着的却是苏云鹤的心啊。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本来还能指望镇国公,偏生现在闹出这种事,镇国公府自己都是焦头烂额的。
思来想去,实在不知如何解决,苏云鹤干脆放飞一只飞鸽。
这一日,碎红楼给苏卿卿送来消息,西山大营统帅付明昌今日将去真定。
他去真定是为了什么苏卿卿心头再清楚不过。
赵春明能在付明昌眼皮子底下倒卖军粮这么多年。若不是付明昌默许,赵春明再大的本事也卖不出去。
可惜赵春明蠢,只当自己背靠镇国公就当真能瞒天过海。
用过早饭,一番收拾,苏卿卿带着吉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