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然后一个馒头大的拳头,硬邦邦如铁,砸向他。
带头的胡人满脸鼻血,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倒在地上。
其他人都看呆了,然后又齐刷刷看向马拉,仿佛在说,她是需要保护的存在?
马拉尴尬地摸鼻竟还回了话:“我喊错了。”
然后又义正言辞道:“都是你们这些强盗活该!”
上官绣还举着拳:“愣着干嘛,把人都抓起来。”
巡逻队瞬间你一棍我一棍,他一拳我一脚,惨叫声持续一阵到消失,这帮胡人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十七人,被抓去守将面前。
先前狗眼看人的守将,看见这些胡人,顿时吓得冲进衙门跟萧好禀告。
“报!大小姐,阳城出现胡哨子了!”
守将的恐慌不是空穴来风,这些年北境边镇频繁受胡人势力骚扰。
胡人训练有素,劫掠前会到地方踩点,并且靠吹口哨互相传递信号。比信鸽还快。
云州被破时,就曾有楚兵听过这种口哨,久而久之胡人口哨的恶名由此而来。
而胡人口哨一响,相当于阎王打更,要来索命!
“大小姐,按理说您刚回来,末将不该麻烦您的,实在是末将拿不出人抵御”阳城守将扑通一声跪下,十分害怕。
楚人受胡人践踏二十多年,早已形成阴影。
甚至有人为此夜惊。
守将听见胡人攻城就吓破胆的症状,在军营非常普遍,这便是胡人时代,楚人夹缝求生的处境。
萧好微微叹气:“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那,那胡人。”阳城守将咽口水。
“听说抓人的是首领。”萧好眉头一皱,隐约不对劲,她立即沉声道:“马村在阳城南区,我的朋友为何在边区的麻村?”
阳城守将瞬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萧好瞬间猜到这些人心思,因为惧怕胡人,便故意将上官绣安排到旮旯处。
马村,麻村,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她冷冷地命令:“去军营领罚三十军棍!”
“末将领罚。”阳城守将非常心虚。
萧好特地交待:“等会,由你亲自将阿官部送到马村!”
“好了,滚出去!”
阳城守将赶忙退出衙门。
上官绣没有进县衙,见阳城守将灰头灰脸出来,说话客气不少,还主动帮她拿东西。
然后又开始迁地方去马村。
不少孩子睡着还被大人弄醒,搬去马村,本来大家都有点怨,等到马村,看见完好的茅草屋,还有五间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