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纸团。
谈灼掀开眼皮,手指摊开,上面写了一句话:男生喉结很敏感吗?
还是刚才那个无语问题。
谈灼回:不知道。
然后扬手丢了回去,动作丝毫不遮掩,沈诱心一跳,她小心摊开看到三个字,有些郁闷。
太敷衍了。
她又写了张字条往后传:你跟我说下呗,我不干坏事。
谈灼冷淡地看着后面那句刻意强调的“不干坏事”,嘴角轻嗤一声,他信她?
怕沈诱没完没了,他提笔回了俩字:敏感。
谈灼刚要扔,手又停下来,思考半晌还是塞进了桌子里,总觉着这种知识给沈诱知道了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都对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和动作,都有阴影了。
沈诱见他半天没回,撕了张纸条,一个扬手潇洒利落地往后飞——
纸团圆滚滚地,无比精准地落在老毕的脚前。
沈诱:“”
谈灼:“”
老毕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太好使,他拿起纸团疑惑的摊开,一字一句地照着上面念:“你、那、儿、敏、感、吗?”
???
话音将落,全班开始爆发出稀稀拉拉的笑声,后排的陈宴和章西寻脸憋得通红,直笑得快要岔气。
老毕两眼懵,推推老花镜:“这这这这谁写的?”
他低头看向最后一排的谈灼,半晌一根手指头扒拉下眼镜儿,语气复杂:“你写的?你哪敏感?”
谈灼下颚绷着,“心理敏感。”
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
这天小假期,温辞病了几天才好全,沈诱拿着最近做的笔记和订正好的纸卷去找她。
奶茶店装修还差一截,两人约着去港达商城附近的奶茶店取取经。
“沈诱。”温辞突然小声说话,还用手偷偷摸摸靠近她耳朵,“你亲到谈灼没啊?”
沈诱一口奶茶差点呛死。
什么鬼。
温辞眨眨眼睛,脸都不红了:“你亲到谈灼了没?”
她还记着上次生日宴上,沈诱唱完歌后悄悄说的话。
沈诱喝着奶茶,不禁摇头感慨:果然跟她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呆久了,身边人多少都会脸皮升级。
看看温辞现在,说起亲不亲的,脸不红气不喘。
沈诱:“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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