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好像听见他们的声音了……玛门……好……
“鸣人,鸣人!”看着突然失去意识的鸣人,伊鲁卡慌张,忽而又觉自己多心,“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没有家人的骄傲,没有朋友的祝贺,没有正式的礼仪,但是,有自己最敬爱的老师,鸣人,他,终于毕业了。
—————————————————————————————————————
回到家,鸣人大睡特睡,直到昏天暗地。
“大叔!再来一碗!”
“YO!”
“大叔!再来一碗!”
“好!”
“大叔!我还要!”
……
如果这是梦的话,那鸣人就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吃不完的拉面,吃不饱的肚子。啊……永远不要醒来……
……
“我靠!怎么还——在——睡——!”
“呵呵!也给我们差不——多——点——!”
“砰!!”
睡眼惺忪地望着越来越近的地面——诶?拉面呢……
面朝地而摔的后果就是,一个华丽丽的大饼脸新鲜出炉。“啊!!好痛啊!!!”双手捂脸,鸣人满地打滚。
“玛门,你太过分了呢。”好笑得很开心。
“你也不差~~踢也有你的一份~~”玛门回以一笑。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鸣人继续滚。
“靠!好,我还想踢!”
“呵呵,我也是呢~~”
直觉地感到危险即将到来,鸣人立刻停止滚动,坐起身,手仍遮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那小子怎么了?不会给我们踢傻了?”
“我也不知道~~”两人交头接耳。
鸣人呆愣愣地坐在地上,然后,缓缓放下手,缓缓抬起脸。
涕泗横流,红肿异常,扭曲可怖……
——玛门与好同时黑线抽搐。
***
冷静过后。
“你们怎么来了?”鸣人的措辞很奇怪,他没有问你们这几年去哪里了,而是问怎么又回来了。或许是从小被人欺负的小孩很敏感,他以为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不问我们去哪里了么?”玛门有些惊奇。
“问了你们会说么?”鸣人反问。
“怎么不会说啊,我们回家了。”玛门边答边观察鸣人的神色,果然有一丝欣喜闪过。
“回家?那你们现在不会走了?”
“一时不会。”好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