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冠珠时,脑中的回忆也一一涌现上来。
过去种种,一幕一幕,都清晰的印在她脑中,一时一刻也没忘记过。
犹记三年前那晚,他说过:“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等我回来!”
那句话,她一直记在心里。
大概是回忆的过于入神,竟连洛阳忽然窜到自己面前时也浑然不知!
手掌内的冠珠被他一手勾了去。
她当即收回思绪,冲着那吊儿郎当的男子怒斥:“还给我。”
“不就是一颗普通的珠子吗?还真当宝贝了?”
洛阳看着自己戴着三年的珠子,满嘴坏笑的说,“我说你这人也真是奇怪,就算这珠子是你的,可我贴身戴了三年,这珠子上
面都是我的味道,我的味道可不好闻!你就不觉得别扭吗?要我说,这珠子就当送给我算了,反正你要找那个叫沙陀的人,我帮你找就是了。”
纪云舒那双原本温沉平静的眸子忽然窜起了怒火:“我再说一遍,还给我。”
洛阳看出她确实生气了,这女人不是好惹的!
自己暂时也惹不起。
便转了转手指上勾着的那根穿着珠子的绳子。
甩给了纪云舒。
她稳稳当当的接住手,警告他:“你若再打这颗冠珠的主意,我便也喂你一颗毒药,而且是三天内就发作的那种。”
“你这女人也太毒了吧?”
“那你可以试试!”
“我认怂!我还没活够呢。”
洛阳虽有骨气,但到底是个纨绔市井,命比天大,就是他生存的法则。
他灰溜溜的躲进屋里去了。
只是心里甚是好奇。
究竟那女人什么来头?
那冠珠又是什么来历?
要找的又是谁?
更好奇的是,那张被布遮住的脸究竟有多丑?
他心想:反正去曲姜的路上也有一个月的时间,慢慢去探,总能探清楚的。
第二天,他们便与虎爷的驼队汇合,准备离开朱新城,深入南塞沙漠。
走之前,虎爷心头一口气仍旧不匀,匕首被偷,怒气还在。
“等老子送完货回来,就是把这朱新城给烧了,也要找出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