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之前十几天都素着?旷了这么久,你就给两次,打发要饭的呢?”
“年轻人,注意身体啊。”
“老子身体好得很,腹肌都让你啃过了,你也让我爽一爽,”流氓似的,一分都不让,从后面拉着她,硬是要让她把之前的十几天补上,还扬言等他走了以后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好等他放假回来再战。
床板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羞人的声响,李瑞希喊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还是他下床倒了杯水喂她喝完。
次日再次醒来时她浑身酸痛,撑着起床,被手机上的时间吓了一跳。
都中午了,微信里有的聊天组已经聊了几百条消息,朋友圈也有一堆没看过的,舒克贝塔都吃得饱饱的在阳台上嬉闹,而她,就躺在太阳的光影里,肩膀裸露,任阳光落入白色的羽绒被上,安心又舒适。
还是太累了,赤脚站到镜子前照了一下,门就在这时被推开,秦烈看到她时呼吸明显一滞。
“有你这样勾人的?”
“谁勾你了!”她觉得危险,瞪他一眼把衣服穿上,穿内衣时觉得疼,没好气道,“你下次能不能轻点?狗啃一样。”
轻点是做不到的,每次都想把她吞了,他本来掌控欲就强,在她身上留点什么是他会干的事。
却还是应着:“行,下床叫轻点,上床却喊着重点,你这人不好伺候。”
“……”懒得跟他废话了,李瑞希气呼呼跑去刷牙,刷到一半,发现秦烈没了,对面的门正敞着,走过去视发现秦烈正半蹲在地上找东西,她疑惑道,“干什么呢?”
“找个东西。”他从柜子里翻出几个红盒子。
“能看吗?”
“我这没有你不能看的东西。”
“哦。”
嘴上表现得不太在意,心里却喜滋滋的,打开红色盒子,才发现里面是他的奖章,细细一数各类奖章有十几块,都是他这些年的荣光,二等功三等功也不少,有个盒子里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迷彩服,又糙又野,表情凌厉,比现在更显得张扬,那是年轻时的秦烈。
李瑞希拿手机拍下来,抿唇:“还是以前的服装好看。”
“那当然,以前是兵,现在不是了。”那时候消防是属于武警的,衣服也向部队看齐,管理都是军队化,大家戏称消防员是唯一一个不拿枪的,其实也不是,枪也是有的,水枪而已。不过现在,就没这种争论了,如今消防改革,撤了现役,消防员不再是兵,也就无需争论那些东西。
李瑞希虽然查过资料,却还是好奇,“为什么要改革?认识你以前我一直以为消防员就是当兵的。”
秦烈蹲在那,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笑:
“改革是社会进步的体现,这样跟你说吧,以前没改革时,纳税人只需要按照部队补贴标准,有的刚入伍的消防员,一个月就拿几百块,拼死拼活,最后年纪轻轻死了,补贴也不多,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是兵就有入伍年限,很多人到了一定年纪,部队里没什么发展,就退伍回家,轮换太快,新来的消防员素质跟不上,导致牺牲的消防员平均年龄很小,这样的制度缺点明显,一般只有不发达国家才会使用。而发达国家,有专门的消防员训练学校,消防员职业化,纳税人需要付更多的钱来养活消防员,福利待遇都在提高,消防员的死亡率更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