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刺条困住或是伤到了。
她跟江承晦说。
那天下过雨,路上遍布很多小水坑。
江承晦的西裤管口溅上了几滴泥泞,黑色质感面料下,瘦削的脚踝依旧好看。
他进入灌木丛,消失了好一会,迈步出来。
“是不是听错了?”
池岛再去听,像之前一样唤小猫,便得不到回应了。
她想了想,“大概已经出来了吧。”
两人就作罢离开小区后面的荒地。
街道两旁车马行人纷纷赶路,只有他们在这一刻时间里往返。
池岛没有留意旁边,却察觉江承晦在看着她,转过头。
他手中拎着被刺条划坏的昂贵外套,漫不经心地笑。
“是为了救猫,还是见我?”
后……后者。
池岛心里想着,实际半个字说不出口,嘴唇紧紧抿住。
又走了一段路,她低头看向江承晦准备扔掉的外套。
轻声说:“我可以补好。”
小时候和邻居奶奶学过缝衣服。
唯一的问题是就算补过了,他肯定也不好再穿出去的。
江承晦稍有意外。
但留下了被刺条划坏的外套。
第三天,池岛发现自己有点过于自信。
她打算在江承晦的外套上绣东西,像纹身一样盖住破损处。
几次尝试复杂精美的图案,都因为相距原图太远而放弃。
最擅长绣的是小草莓,白兔子,太阳花……
可这些不适合出现在江承晦的衣服上。
只有女生才会用。
她呆呆看着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