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翊:[想去澳城吗?]
丁夏宜:[?]
大家对新季度方案拿不准主意,丁夏宜头疼的去茶水间泡咖啡,咖啡冲入杯中,她看到乔时翊发过来的照片。
是两张佳士得澳城春拍的入场券。
珠宝设计师们和钟爱珠宝的人挤破头都想去的地方。
那是各类稀奇珠宝钻石云集的地,丁夏宜先前看过介绍佳士得的报道就心动的不行,可惜佳士得拍卖全国巡拍,票也难弄。
眼下见乔时翊发来入场券的照片,她的那句“你怎么弄来的”很快就被“我去!”代替。
就这样,丁夏宜跟着乔时翊踏上去往澳城的航班。
机舱平稳飞行,乔时翊拎了杯威士忌半躺在头等舱平放的座椅上,琥珀色液体因他摇晃的动作而旋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细微涟漪撞上古典杯挂壁一周又落回杯内的冰块圆球上,反复如此。
他今天没穿内搭的黑,只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披在身上,没系领带,不受束缚的脖子在没系顶端纽扣的衬衫下显露,昏暗的头等舱内,他漫不经心摇晃古典杯,臂上的袖箍下是被衣服包裹着隐隐鼓起的肌肉。
他懒倦地躺在座椅上闭眼养神,举手投足都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丁夏宜转头看到这幕,再一次感叹这样的货色在古代一定是要被抓到青楼去的。
太妖孽了。
刚腹诽完,乔时翊忽的睁开眼,一双漆黑的眼瞳猝不及防闯入她视线。
丁夏宜心虚,不自然的坐直身体,端起桌上的咖啡浅啜一口,才试图缓解尴尬,“佳士得的门票难弄,你怎么买到的啊?”
乔时翊沉静的眸看了她数秒,收回时抿了口威士忌,挑着尾声调悠扬地反问了句,“哥哥好看么?”
“……”
一定知道她在偷看他了。
丁夏宜没有跳进他的圈套,执意将话题拉回去,“我先问的。”
乔时翊也不打算和她计较,欠身将杯子放回杯槽,张扬的表示:“就没有我弄不到的东西。”
丁夏宜望着桌面屏幕的飞行轨迹,问出第二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想去佳士得春拍?”
乔时翊低着头,从嗓子震出磁哑的笑声,“就你。”
他的笑声被丁夏宜听进去,怎么都像是在变着法嘲笑她,丁夏宜张嘴想和他辩论,结果抬眸看见往这边走的人。
没见身旁姑娘搭话,乔时翊侧目看去,视线刚捕捉到她身影就眼前一黑。
他被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了头。
“……”
乔时翊用力闭了闭眼,抬手要把外套抓下来,就闻见姑娘身上的栀子花香以及她轻飘飘的语气词:“嘘——”
他真的安分了。
视线被遮盖,耳朵感官就变得灵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