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沈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沈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沈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沈清荷已有好久,沈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沈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沈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沈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沈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沈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沈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沈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沈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沈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沈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沈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沈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沈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沈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沈清荷:亲到有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