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看向周竞,他咬着下唇,眉头紧锁,看得出来痛苦难耐。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的便是乖乖这个称呼,周竞唤她乳名的时候,她除了略微的动情便是害臊,可当周竞唤她乖乖时,她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她只是周竞的乖乖而已。
我用手
说着,她手便动了起来,周竞这会儿却拦住了她。
他揉捏着沈清荷的双乳,气息不稳地说:我想你用这,乖乖。
这对于沈清荷来说宛如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用哪?
周竞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用这,可以吗,乖乖?
周竞每一声乖乖都在软化着沈清荷的心理防线。
沈清荷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在周竞面前,在两人性事面前好像一遍遍丢弃着自己的原则。
她以前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张嘴为自己的丈夫做口活,她也想象不到她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贯穿的时候痛苦又快乐。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性爱把戏让沈清荷着迷于此,也让她一次又一次向周竞低头。
她听见自己的喉咙冷静地丢出一个好字。
周竞又惊又喜,伸手便将沈清荷推倒在了软榻上。
他跨在沈清荷的胸下,没把自己的重量压在沈清荷的身上。
周竞的腿根深处毛发旺盛,黑色的丛林刮蹭在沈清荷白嫩的肌肤上蹭得沈清荷身上酥痒。
从沈清荷的视角看去,周竞的马眼直直地对着她的下巴,肉茎嵌在沈清荷的乳缝之间,而那两个囊袋鼓囊囊地坠在两边,妥妥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沈清荷生涩地捧着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那根肉茎,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在她的乳间像极了树桩的触感,粗砺的疼痛。
那对嫩乳被她挤压得形状万变,可依然美丽。
周竞见她手法青涩,他的大手盖在沈清荷的小手上,掌控着新一轮的节奏。
紫红色的肉茎在乳缝间愈发肿胀,他们上下磨蹭挤压了许久,周竞依然没有射出来。沈清荷的手已经有些发酸了。
我的手好酸,夫,夫君
再忍会儿,乖乖。
沈清荷手酸,可他虚坐在她的胸下,他的腿又何尝不酸呢?
被掌控的一对嫩乳还在变幻着,那对嫩乳原本是白皙的,可经历了方才的摩擦,肉茎两边的白乳被擦出了粉红,周竞心里一阵羞愧,他觉得自己在蹂躏沈清荷。
沈清荷在性事上多单纯呐,她就像一张白纸,可自己却像不干不净的墨汁,一直往这张白纸上写着淫秽之事。他也骂过自己,说自己像只畜生,可他的的确确忍不住,他和沈清荷说的话不假,只要他一看到她,他的脑子里便只有这些腌臢事了。
突然,沈清荷抽出了一只手,她伸出食指舔走了马眼处的晶莹。
然后周竞就看见沾着晶莹的手指被送到沈清荷嘴边,舌尖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冒出,温柔地舔走了晶莹。
周竞感觉自己的头脑发乱,他的分身一紧,浓厚的白浊笔直地射在了沈清荷的脸上。
白浊射出的力道十足,除了沈清荷的嘴唇之外,她的眼角和额头处也被射到了。
周竞从她的乳间退出,抹走了沈清荷脸上的白浊。
乖乖,你真美。
我背上的药膏要重擦了。
两人同时发声。
你下面也需要擦。
周竞伸手抚摸着她泥泞的巢穴,鼻息扑打在沈清荷的脸颊上。
我自己擦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