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羂索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仰头靠在了墙壁上,身下的鲜血流了一地,可他像是不在乎一样,毫无动作。
“这具身体最擅长的是追踪。”
“而且他是禅院家的。”
他没有明说,但是蒙脸男人已经明白了。
羂索耸了耸肩,语气暗含一丝笑意。
“其他的身体可是蛮好用的,但是我可不想天天忍受钻心的疼。”
他用这个次一点的身体对上竹寺院一,一来是将这次行动的亏损降到最小,二来就是防止现在这个模样。
羂索闷哼一声,右手捂上了胸口。
“他拿把刀还真是好用……”
他的神色莫辨,眼底晦暗不明。
蒙脸男人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摩挲着腰间悬挂的刀剑,眼底升起浓厚的兴趣和好奇。
“上次留在你那的身体拿出来吧,我可是疼得受不了了。”
没过多久,蒙脸男人的身侧就出现了一个年龄不大,脑袋上缠着一圈圈绷带的少年,而原本坐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渐渐浮现出一块块红斑,额头上的缝合线也被拆了下来。
少年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那钻心的痛意,这具没什么特别的身体也变得顺眼起来。他将黑色的帽子戴在了头上,恰好遮住了显眼的绷带。
“走吧。”
他双手插兜,和蒙脸男人并排转身离开了这里。
东京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竹寺院一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纯白让他有些恍神,直到在病床上眨了好几眼,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医院里。
回想起自己昨天被那伙人强硬地带来医院的样子,竹寺院一忍不住手伸手揉了揉额角。
也正是这一动,他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被人搀扶着靠在床头,竹寺院一打量着正在帮他调整吊针的人,眉头微挑,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因为刚刚竹寺院一抬手的动作,导致正在吊水的手跑了针。
禅院甚尔本来还想帮忙扎回去,可现在看着自己大手里的细针,和竹寺院一手背上冒出的血珠,以及被他扎了几针都没扎进去的竹寺院一越来越危险的视线。
他抿了抿唇,果断按响了床头的按钮。
等护士重新扎好针离开,病房里变的安静无比。
“你没休息?”
竹寺院一喝下禅院甚尔递过来的水,目光落在了他几乎没有换过的衣服和上面的血渍上,最后看向了禅院甚尔下巴冒出胡茬,突然有些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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