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管氏抓住贞嫣芙就打,撕扯她的衣服。
把吃肉饼的都吓得往旮旯跑,贞管氏就得意上来。
蔺箫让四个护卫狠狠地揍这仨女人,往软肋上搥,不要手软,打得她们走不动为止。
这些护卫怎么能不会打人呢,打得你疼死还要看不出伤来。
来这儿捣乱就是找倒霉,把三个女人打老实了,呼爹喊娘的求饶,护卫才撒手:“从这里滚出去!”护卫的话让她们颤抖,真是滚出去的。
贞长久看着悲哀的老娘,心里五味杂陈,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贞长久有没有钱给他们,就算赖在家里还是没有钱,家里只有小米高粱米,连大米面都没有,贞陶氏会过,从来不买细粮,她在老家连高粱米小米都没有吃过。
贞管氏给她们母女吃的是米糠和麸子,最好的只有麸子沿细的黑面,长年吃糠咽菜让她们母女四个的皮肤粗糙,没有油水,天天劳累,腿都是浮肿的。
她可不想再跟贞家的人搅和在一起,盘剥光她们的东西,自己还要吃糠咽菜。
起码现在能喝一碗豆浆,吃上一顿豆腐,没有油水的青菜也能吃到一点儿,比在老家强万倍。
这群要账鬼找上门,窝囊的男人不能帮她们母女们,反帮这些瘟神,只有自己给自己撑腰了,已经分家另过,分家的契书写的明白,净身出户,不再给他们养老,没有一文钱的供养义务。
还要来估她的家,她岂能让他们如愿,放纵她们得寸进尺吗?
老人又怎么样?作恶多端,谁要对她们孝顺,让你儿子孝顺你就领走吧!
贞陶氏宁愿休夫,也不能再让贞家人控制着命运,为他们做牛做马,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这下子贞陶氏就和女儿住在豆腐店,已经不回家了,认她们作去吧。
预备了斧子菜刀,敢来这里捣乱,就说她们是抢劫犯,动手就砍。
看看谁怕谁?光棍怕逆推,逆推怕没脸的,没脸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了还怕什么?
真的让贞陶氏想对了,娘俩正在卖豆腐,贞管氏就带着俩儿媳妇来抢钱。
贞陶氏抡起了菜刀,砍了贞寒氏的爪子。
三个女人全都吓坏了,讹贞陶氏的钱,贞陶氏岂能给她们?
大喊他们是抢劫的,并不认识他们,里正来了,镇长来了,贞陶氏就不承认认识她们,她们抢钱买豆腐的看见了。
五个买豆腐的为贞陶氏作证,这里的人谁也不认识贞管氏三个女人。
她们说是亲戚,谁信?
里正和镇长要把她们送官,最后还是贞管氏三个女人怂了,不敢见官府。
只有灰溜溜的逃了,还说了好多求饶的话。
一文钱没有得到,在贞长久家里住了三天,把家里的粮食都背走了,卖了钱当路费滚了。
为了保住女儿,贞陶氏真的顾不了什么名誉,你老实都给她们,她们也会不依不饶的,只有让她们彻底断了妄想心,她们就没有胆子来欺负人。
就这样,总算保住了三十两银子,贞陶氏就把银子交给贞嫣芙让她保存。
就是不敢拿回家。
金程远的母亲金文氏和贞陶氏成了义姐妹,二人走的特别的亲近。
金文氏三天两头的带着礼物来看贞陶氏,贞陶氏也不会让她空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