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谈话,三个小崽子之前已经被赶到了房间里去,眼下狻猊正紧张兮兮地隔着门缝偷瞄战况。他拍了拍胸口,一脸严肃地回头:“应该不会打起来!”
椒图跟江迟说:“我给五哥拍个照发过去!”
姜婪收到照片,见两人确实面对面坐着,狴犴背对着卧室,只有背影看不到表情,不过应峤的神情倒是很轻松,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
虽然有点奇怪他们俩忽然缓和的关系,不过姜婪很快就想释然了,管他们什么时候和好的,只要不见面就打就行!
给应峤回了个继续保持+笑脸,姜婪便一脸轻松地去看餐厅了!
而客厅里,狴犴还在沉默。
应峤也不急,不急不慢地把玩着手机。
“就是我认了,大哥不认也没有用。”
良久,狴犴道。
他声音透着浓浓不满。
还没进门就敢玩心眼耍手段,进门了那岂不是无法无天?!
“没关系,大哥那边等大哥来了再说。”
应峤算盘打得很精,只要狴犴今天认了,以后不给他找麻烦,不给他穿小鞋,那就可以了。
要求就是这么简单。
“……”
狴犴又瞪了他半天,想着迫不及待把自己泼出去的弟弟,权衡一番,最后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他硬生生挤出个狰狞的笑容来:“行,弟婿。”
应峤顿时心满意足,立刻虚伪地叫了一声四哥。
狴犴被他的嘴脸恶心到,想吐。
为了爱情。
他脏了。
鉴于两人终于达成了一致认知,应峤终于松口,说起了陈画和师兄的往事。
他开口一句就是“我认识陈画的时候,他师兄已经死了。”
“???”
狴犴睁大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草泥马你骗老子来干一架”的暴怒气息。
“不过我倒是听他说过不少旧事,基本都跟他师兄有关。”应峤啧了一声,心想酸鸡真是没有耐心。
狴犴蠢蠢欲动的拳头暂时松开,听应峤讲他和陈画初识的往事。
应峤认识陈画其实完全是个巧合,具体是哪一天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时间推算一下,差不多就是一千多年不到两千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刚发现九鼎不见了,怀疑是被偷走了,暗中罗列了不少怀疑目标,正在一个一个打上门找鼎。
找鼎的路上他路过一间草庐,正好撞见陈画在和他师父元黎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