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比起连续爆炸案的凶手……要恐怖得多的多好吗!与其说那家伙是个普通的凶犯,倒不如说更像个恐怖分子。
“……是戴着鸟嘴面具的那个人吧?”飞鸟把自己想到的答案说了出来。
她的话音才落,马上就得到了来自松田阵平那几乎不夸人的嘴的夸赞:“啊啦啦真是冰雪聪明,丹羽副会长。”
这样的形容词从松田阵平那里听到实在是很古怪,还有这个明显就是调侃的称呼……
他是从哪知道的?
帝丹高中学生会的副会长其实在学校里本身就低调得没什么存在感,知道飞鸟的人其实不算多。就算松田阵平是在几个小时前听着两拨小孩吵架的时候,丹羽和树吹牛直接说的是会长。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副会长’这种事?”
仅仅只是片刻的沉默,就被对方猜到了心声。
“几个月前上面要搜一派人去给高中生做安全宣讲,好巧不巧去了帝丹的搜一工具人就是我,又好巧不巧帝丹学生会对接宣讲会安排的人是那个丹羽副会长,哎,有些人那一副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把我心都伤碎了。”
那是还没有“七天”交集的丹羽飞鸟。
飞鸟也想起来了,宣讲会那天她好像去给搜一的警察官递交过宣传页,送完宣传页她就走了,也没直接接触过什么卷毛警察官。
不过话到这里她倒是想明白了另一件事,宣传页上就标有担当老师以及相关负责的学生会成员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原来松田阵平是那个时候把她的手机号码给记下来的。
等一下……
现在的重点是聊这个吗?
她差一点就被松田阵平这拙劣的伤心演技给带跑偏了!
“炸弹……松田先生面前的炸弹要怎么解决?如果没有那种不得不放弃拆解的情况,应该没有什么炸弹能难住松田先生的吧?”飞鸟把话题绕了回来,她的思路可不能跟着松田阵平胡乱地乱跑。
闻言,松田阵平有些失笑地感叹了一句:“你还真是相信我。”
“那不然呢?如果不是因为相信,我也不可能和松田先生一起走到今天这样的程度吧?”
“你这样说的话,我一下心情就变好了,不然一个晚上被那个鸟嘴混蛋败坏了两次兴致,这股气我可是憋了很久。”
提及炸弹应该如何解决时,松田阵平又十分自然地把话题的重点转走了。
确实没什么炸弹是他拆不了的,可偏就是现下的这枚,仿佛为了故意克制他的能力似的,扣在了脖子上,让他根本无法全力展开他的拆解能力。
对着镜子拆解松田阵平当然想过,可终归还是有所限制。
拆弹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忽略细节含糊而过,松田阵平是这方面的专家,即便平日里的生活习惯和行事作风似乎过于随性,但在拆弹方面,应该没有人比他严谨认真。
当晚警方在解决完杯户剩下的那十颗定时炸弹之后,降谷零第一时间就来配合松田阵平着手于这只颈环炸弹的处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