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镜中的未来,是水中的倒影,是渴望从这个世界的手中夺过「你」的狂徒。
亦是会为了「你」的痛苦而痛苦,为了「你」的悲伤而悲伤,为了「你」的存在一次次自投罗网。
“鬼舞辻无惨……鬼舞辻,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产屋敷无惨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鬼舞辻无惨的脸,指腹触碰过的眼角有些湿润。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嗯……你每天也会和我一样吗?”
无惨对于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更多的是好奇,他察觉到鬼舞辻似乎知道更多事情。
“不一样。”
鬼舞辻知道他在问什么,“我可以带你也感受到更多不一样的东西。”
他用同样的姿态捧着无惨的脸,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唇舌相交。
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修补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更多不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鬼舞辻好像没有特别高兴,就像是,受了许多委屈一样。
至于那些不高兴里包含的复杂情绪,无惨就无法理解了。
他被剥夺走两感的世界虽然狭隘单调,但是却放大了其他的感官。
触觉,肤觉,嗅觉,动觉……
无惨的牙关被顶开,鬼舞辻强势侵入的舌头如同一尾灵活的鱼儿一般在口腔中肆意圈转着。
他试探着伸出舌尖,好奇的跟着鬼舞辻做了一样的动作。
鬼舞辻的眼神蓦地幽深了许多,更加不客气的从无惨的口中汲取那份生疏和滞涩。
随着口鼻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无惨才发现自己有些头晕。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鬼舞辻的背,大脑逐渐趋于空白。
鬼舞辻的唇慢慢与无惨分离,动作轻柔的拭去了无惨嘴角流下的一丝津液。
“这是……什么?”
无惨略有些急促的喘息着,过去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这是我们打招呼的方式,只有我们两个才能用,记住了吗?”
“记住了。”无惨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的表情依然似懂非懂。
“生辰的礼物,这一次我也带来了。”
鬼舞辻伸手擦去了无惨额头的薄汗,语气温和。
“礼物……?”
因为与产屋敷家其他人的交流十分困难,现在的无惨显然不理解这个平常不会接触到的词语。
“是我要送给你的东西。”
“苹果糖……现在应该叫和林檎。”
早在第一次见面,无惨五感都在没有缺失的时候,鬼舞辻就已经准备了这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