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要添乱了,一点小事情就弄成这样,
成何体统?你忘了父亲是谁吗?还有什么是父亲不能办到的?你们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傅康摆着架子说的是头头是道。与刚才哆嗦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不管怎么说,以后还得接管这个家的,父亲不在,自己怎么的也要像个男子汉!说完,像是嫌弃般的摇头离去!
“对,对呀,还有什么事情是你父亲摆不平的?康儿说的对!对!”李樱丝听完放开了傅羽珞,慌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裳。冷静下来一想,老爷的手段自己是见识过的,根本不容自己费心。傅家怎么能完蛋的,简直就是笑话。
今天在御花园当着文武百官及家眷的面,怎么这么沉不住?竟然给宰相府丢了这么大的脸面?简直对宰相府是个侮辱,难怪老爷会生那么大的气!
傅羽珞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揪着自己的胸口,脸色苍白,眼睛怒睁,血色一片,表情甚是凶狠。
他没死,竟然没有死?当初明明瞧见了那么多的血,如此渗人。青梅都已经确定他死了,还被抛弃在后山上,为什么结果是没有死?居然堂而皇之的女扮男装招摇过市?难怪那天感觉如此熟悉,原来是他,他甚至假装跟自己谈笑风生,恐怕早在心里已经把我咒个万死?如此的毒妇,早知道如此,当初一定会剁碎了喂狗!
傅羽珞恨恨的想着,现已如此,连父母亲都对自己厌恶了,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办?以后的荣华富贵?不要,不要,我还要当王妃,不要、、我不会坐以待毙,不会的、、、、、
冷静下来的李樱丝恢复了些了神智,刚才自己那样对着洛儿,他要是记恨自己怎么办?看着傅羽珞慌乱的眼神,担心的唤道:“洛儿!”
“啊!”傅羽珞吓的哆嗦了一声,微颤的看着李樱丝。后退了两步,他究竟想怎么样?
“娘错了,娘老糊涂了!洛儿别怕,别怕,洛儿!一切有你父亲的,会没事的,没事的!洛儿不要怪娘,娘错了!”李樱丝轻声道,慢慢的走近傅羽珞的身边,伸手轻拥着傅羽珞僵直害怕的身子!右手轻轻拍着傅羽珞的后背!
傅羽珞虽被李樱丝轻拥着,听着安慰道歉的话语,却没有一丝原谅之意,眼神甚是凶狠,双手紧紧的揪着衣襟!寄人篱下受的侮辱,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一定!
话说傅帛新离开了大厅之后,阴沉着脸径直来到了书房!书房置地森严,没有傅帛新的允许,是没有人敢进书房半步!连唯一的儿子——傅康,都不曾!只因为里面机关重重。除了本相是无人能破,如若是外人进去,必死无疑!
书房里的摆设,造型,豪华的堪比皇宫里的御书房,简直是有过而无不及。傅帛新坐在龙椅上,对,就是龙椅!纯金打造的龙椅金碧辉煌,光彩夺目。两只扶手真龙像是呼啸而起般栩栩如生。
傅帛新粗糙的大手按住龙骑左边的扶
手龙头,一个用力,霎时一声微响,龙椅缓缓的被转移了个方向,原先龙椅的位置下,赫然出现了一个陡峭的石梯直通地底下,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傅帛新拿起桌上的琉璃灯,下了阶梯!
阶梯很长,暗道内机关重重,全是石壁打造,傅帛新每走一个地方,就会用左手敲击一下石壁,像是控制机关。
走了很久,暗道的尽头依稀望见一丝曙光。再深入已经是灯火通明!呈入眼前的是一间如同衙役般滥用酷刑的牢房!只不过这个牢房结构不是用木头做的,而是铁。
牢房四周堆满了各种刑具,脑箍、拦马棍、钉指,大刀,锥子,铁钳等等残酷的利器,看的直让人胆战心惊。墙壁上镶嵌着几个大火把,把牢房照的如同白天。
牢房最里边的角落里,靠着墙壁坐着一个刑犯。垂着脑袋,衣服破烂不堪,蓬头垢面,瞧不见相貌,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手上和脚上都被拷着铁镣。模糊的看见血迹斑斑。
身旁就堆着湿漉肮脏的棉被,霉味和腥臭味混淆在一起,闻着让人作呕。脚边还有只破碗,里面剩放着两个发霉的馒头。
傅帛新把琉璃灯放在一旁,背着手走近犯人的身边,蹲下,阴鸷的眼神扫着犯人脚边的碗,看着发霉的馒头阴沉着道:“今天本尊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喜事!相信你会很感兴趣的!”
犯人却动也没动。如若不是起伏的胸口,定会认为是死了般。
傅帛新冷哼了一声,继续戏谑的道:“是关于你的宝贝女儿的,难道也不想听?恩?”
犯人听闻女儿一词,苍老的眼皮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