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马明丹,小县城出来的,大学本科毕业,本来在杨照熙名下的酒店做管理运营工作,后来你看上了她,她就成了你的情人。”
“我也查过林若埃,她是云城人,是个孤儿,大学毕业先被你拉进公司待了一个月,后来到何意落工作室工作,再后来就成了你的私人管家,然后就上了你的床。”
“这两个女人,有什么分别?”
周海朝这样一说,其实周瑾修也无法反驳,周瑾修很难向外人解释什么,更何况质疑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您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可以被她们图谋,所以心里质疑林若埃的人品吗?”周瑾修反问,“难道我和您选中的人结婚,对方就不会对我有所图某?如果我一文不名,您觉得有人会无怨无悔的跟着我?”
周海朝也顿住了。
“爸,我实话跟你说,我这辈子有林若埃就不要别人了,如果没有林若埃,任何人都可以。你也不要和我打太极,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周瑾修说道。
这样逼问的架势,周海朝还真是有些意外。
年轻人气血方刚,会说一些硬气话,本来不是什么值得训诫的事,但是为了一个女人逼问自己的父亲,周瑾修这样做更让周海朝对林若埃产生了几分兴趣。
“我不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但是我不想你这么个年纪了,还花天酒地,一边家里有个放不下的,外面养着见不得人的,还有亦冉,她落下病根一直都没有治好,你和她以后如何自处?”周海朝说道。
原来还是为了这件事。
周瑾修叹了口气,他已经厌烦了。
“亦冉没有病,她是装的。”周瑾修本来不想这样说出来,是为了照顾谌亦冉的脸面,只要谌亦冉以后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他也就不提了,但是如果因为这件事,要让他周瑾修和谌亦冉结婚,辜负林若埃的话,周瑾修也不想再隐瞒了。
“爸,如果谌家还拿这件事情说,我会亲自上门拜访的。”周瑾修扭身要走,满是冷漠。
周海朝看着孩子这样当然也是束手无策等周瑾修到了前院,看见谦叔在核对宾客名单,而周瑾修无所事事站在谦叔身边,默不作声。
谦叔合上名单,看向周瑾修,说:“先生只请了何家,谌家,杨家,还有齐家几位过来,没有什么相亲宴,鸿门宴。”
“哦?”周瑾修一挑眉头,真是出乎意料啊。
“先生就是吓吓你,担心你意气用事,耽误了一辈子的幸福,你想世上像太太那样的,有几个啊?”谦叔笑得温和,镜片反射都是和煦的光。
周瑾修低头一笑:“确实不多,老天眷顾。”
谦叔见后一笑。
“您先忙吧。”周瑾修走到后面亭子的石桌边,拿出手机,打开家里的监控,看林若埃在干什么。
看见林若埃跪坐在客厅的几桌边,袜子不知道怎么就只剩下一只在脚上了,另外一只袜子不知道去哪了。
这不得着凉啊?
张小羽怎么看的人?
周瑾修立刻打电话给张小羽,怒气冲冲的质问:“袜子去哪了?”
张小羽还纳闷呢?火气这么大,就问什么袜子,张小羽当即就答:“什么袜子?”
“小埃脚上的袜子少了一只!”周瑾修耐心到点,咬牙切齿。
张小羽在客厅靠近院子的门边,只看见林若埃人在客厅里坐着,哪里看得到林若埃叫上少了只袜子。
既然周瑾修说了,张小羽连连答应了,跑进去找袜子。
“拿个垫子给小埃坐,地板凉。”周瑾修又说。
地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