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太迟了。」他拉开衬衫,注视着她的双峰。
她试着不要开口,却没有办法。「我害怕。」
「我知道。」
「会痛吗?」
「是的。」
她紧闭着眼睛。他脱下她的衬衫,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今晚是最糟糕的,她告诉自己。等到结束后,他就再也没有力量主宰她。
他打横抱起她,带着她走向床。当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时,她别过头去。片刻后,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侧。
瞧她别过头的模样,肯恩的内心翻搅。她紧闭的眼眸……心形的脸蛋上认命的表情……要她承认内心的恐惧一定很不容易吧?该死,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他想要她精力充沛地反抗,他要她大声咒骂,发泄出她的怒气。
他捧起他的膝盖,想要激出她的反应,但她依旧没有反抗。他分开她的双腿,蹲跪在其间,注视着她秘密的幽穴。
她静静躺着不动。他用手指分开了她幽密、丝缎般的花瓣──他深林中的野玫瑰,层层瓣蕾包覆着她的花心。他的下腹一阵揪痛。在池塘边的下午,他就知道她有多么紧窒、娇小。一抹柔情涌了上来。
他由眼角瞧见她的小手在头顶紧握成拳,等她朝他挥出拳头,反抗他即将做的一切;期待着。但她动也不动,而她的毫无反抗瓦解了他的冷酷。
他呻吟一声,躺回床上,将她拥入怀中。她在颤抖。罪恶感和同样强烈的欲望啃噬着他。他从不曾如此无情地对待任何一名女性。他真的是疯了!「我很抱歉。」他低语。
他将她紧拥在裸裎的胸膛上,抚弄着她潮湿的发,喃喃安抚。他的欲火依旧炽热,但他强自克制着,直到她身躯的颤抖逐渐平息。
肯恩拥着她的手臂感觉如此温暖、坚实,讽刺地安抚了她。她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月光透窗而入,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似乎带来了种奇异的宁静。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月光,或许是他们曾一起经历的地狱,以及日后将会面对的地狱,她开口问了。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早在纺棉厂事件之前,从我回到『日升之光』的第一天起。」
他沉默了好一晌,而后他回答了。「我从不恨妳。」
「我则注定要恨任何继承了『日升之光』的人。」
「总是又兜回到『日升之光』,不是吗?妳就这么爱这座农场?」
「胜过一切。『日升之光』是我所曾拥有的一切。没有了它,我什么都不是。」
他拂开掉落在她面颊上的一绺秀发。「妳是个美丽的女人,而且妳有勇气。」
「在我所做的一切后,你怎么还能这么说?」
「我猜我们都只是做出我们必须做的事。」
「就像强迫我和你结婚。」
「就像那样,」他静默了好一晌。「我并不感到抱歉,就和妳一样,凯琳。」
她的紧张又回来了。「你为什么不继续做完它?我不会阻止你的。」
「因为我要妳心甘情愿──心甘情愿,而且像我渴望妳一样地渴望我。」
两人如此的裸裎相对令她不安。她别过头。「那绝不会发生的。」
她预期着他会发怒,但他反而支肘起身,凝视着她,却未试图碰触她。「妳的本性热情,我可以在妳的吻中品尝到。别害怕它。」
「我不想拥有热情的本性,那对女人是错的。」
「是谁这样告诉妳的?」
「每个人都知道。当谭夫人告诉我们有关『夏娃的耻辱』时,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