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古棺之前,谁都没有动。
解雨臣只是在想,任何的邪教,自我牺牲之前,都应该对自己的法坛进行保护,郑景银应该在靠近法坛的区域内中招的,这应该就是一种保护的结果。有什么力量在阻止人靠近这个房间,但黑眼镜和他都没事。
为什么呢?他们对这种力量免疫么?
黑眼镜也许会有免疫的可能性,毕竟他自己也不是很正常,但他应该和普通人是一样的。
他们甚至就在古棺的面前,随时可以毁掉这具棺材。在这种情况下,有任何的怪异现象,就应该已经发生了,但这个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
病人和他说的三个规则,这是在做什么呢?这是一种什么意味的提示?
同时,要不要打开棺材呢。
解雨臣陷入了自己特有的犹豫之中,黑眼镜也纹丝不动,两个人内心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目前看来,他们靠近这里,一定是这个地方的力量默许的。
那么打开棺材,也应该是这个力量默许的,他们去打开这个棺材,说不是整个仪式的一部分。
所以,就不打开。
解雨臣打起手电,去看四周,黑眼镜则死死的看着那棺材。
他们两个观察事物的方式不一样,黑眼镜能看到太多他看不到的东西了,但他也能看到黑眼镜看不到的。
他很快就看到,在这个房间的墙壁上,刻了一个巨大的俄文词语。
这个刻痕太大了,是定格刻上去的,应该是人狂乱的用刀划的,在不用手电的情况,黑眼镜看出来应该只是墙壁上的破损,但打起手电,有一点整体审美视觉,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词语。
他掏出手机,用离线字典查了一下。
这个俄文字符,是腥臭的意思。
而在这面墙壁下的方,放慢了腐烂的鱼,这些鱼显然用特殊的药水研制过,那就是他一路问道的那种奇怪的味道。
“这个邪神有些特别。”解雨臣说。
黑眼镜没有离开那个棺材,这是他特别良好的习惯,他不会离威胁太远,只是问道:“怎么说?”
“你所在的地方是法坛,这里是供奉地,这是中国邪教的摆法,你那边是法坛,这里是祭品,祭品堆积的地方要有邪神的形象,如果没有,就用名字代替。这个邪神的名字,叫做腥臭。”
“写俄文中国的邪神看的懂么?”
解雨臣看到了墙壁上的钉子。
“本来这里挂着中文的灵牌,被人拿走了。”他心中隐约有了一种直觉,他放下手电,对黑眼镜说道:“我要去尤里的生活区。”
“好。”
黑眼镜转身,他扛起郑景银,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