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尔笑眯眯的。
要是一点在意都没有,岂不是太可悲了。
橘色烛火映照瑙西卡的脸,她努力维系着面上平静,不断抹杀内心深处那些不被她认可的情绪,身为阶下囚的处境已经足够悲惨,再不保持清醒,这一堆烂帐可就真要没完了。
她抿紧嘴唇,眼中划过一丝决然,“我只是对你先前的承诺提出质疑而已,你别得意,也别擅自揣测。”
“哦?这样啊……”琉尔还是及时止住,几次张嘴却没说什么,仿佛无尽的话语最终都化成了唇畔那抹高扬的笑。
“行嘛,反正我是有。”
琉尔摩挲着女人手腕内侧的肌肤,用指腹揉动着感受那里的细嫩,哑声道:“还以为小姐看上谁了,醋得我差点就要动手了。”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信号,语气变得疯狂而瘆人,“把那只魅魔送走,叫他永远消失在小姐视线里,然而再把小姐关起来,除了从早到晚夹着我的鸡巴做爱外什么都不许干……”
幽怨的字眼很是惊悚,瑙西卡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紧张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放开我!”
“啊啊…开玩笑呢,小姐脸都白了。”
她尝试挣脱他的桎梏,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比预想中的虚弱,徒劳角力的动作顿住,哪知天旋地转间,又被琉尔扣住腰肢搂进怀里,调转了个位置。
“我才不舍得呢。”
粗壮的手臂环在瑙西卡柔软的小腹前,她被摁着坐在男人的腿上,感觉到后背贴着的胸膛正传来源源不断的温度。
随之而来的,还有喷洒在她颈侧的温热呼吸,满含笑意的声音中可窥探出琉尔兴奋的情绪:“毕竟我们伊芙琳小姐的身子金贵,刚刚开荤,应该好好休养。”
琉尔撩开尖锐得像是兽齿的牙,叼着她的皮肉咬了一口,像是宣布进食的仪式一般。
细小的痛感倏然泛开,瑙西卡皱了皱眉,低骂道:“嘶…别跟条狗似的。”
他掀起眼帘,“狗?”
“狗确实不怎么喜欢咬人,它更喜欢这样…”
未尽的表述化为了火热的行动,当那舌头触碰到瑙西卡的脖颈时,湿漉而情色的舔舐简直要命,酥麻感犹如电流快速攀爬至了脊梁之上,惹得她仰起身子微微颤抖。
“嗯……”瑙西卡呼吸一滞,赶忙抬起左手捂住嘴巴,可暧昧的娇吟还是漏出指缝,为停滞许久的空气添染了几许鲜活的浓艳。
不光如此,大腿还在被一双青筋凸显的大掌肆意抚摸,长指挤按内侧留下痕迹,甚至还有余力地勾住她的裙子往上挑。
裙摆沙沙地被撩至大腿根部。
随着紧密接触的肌肤一寸寸的接近裸露,琉尔舔舐的动作由细致变为粗鲁,闷重的喘息带动起她的情欲,“我的好小姐…不用忍耐,我喜欢听。”
琉尔边咬边吮着她的皮肉,静谧的空间里时不时回响着他舔弄瑙西卡肌肤而发出的淫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