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和深吸口气:“来人啊,把他们一个个都给我带回州府,我亲自审理。”
一帮巡逻队将士涌进来,不管三七二一,反正就把整院子的人带回去就没差了。
“江御医,怎么样?”金微儿心急如焚地问。
江御医也已经施过针了,让小谷把针放回去:“再稍等片刻看看。”
只一会儿,金母像是呛了气一样,猛然地咳了起来,然后就张开了眼睛。
“娘。”金微儿的眼泪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金母一时之间也没有看到那么多人,只是心急地抓着跟前徐氏的手:“别让微儿嫁给刘胜,他,他不是个好东西。”
“金夫人,你放心吧,没事了,你看,夏蝉也在这里呢,盛和已经带了卢珍凤和刘胜他们回州府去审理了,没事了哦,你把心放下去吧。”
金母这才四下一看,的确是人多得不行,还有她唯一的心肝女儿,也是好端端的在,哭得眼睛都红了,她也忍不住:“微儿,是娘对不起你啊,听信你婶娘的话,把退回来的婚书给她看,娘差点害了你啊。”
金微儿摇头,泪直流着。
“别自责了,一切都没事了哦,俗话说得好啊,小人难防,不过往后你也放宽心了,这事盛和一定会好好处理的。”徐氏安慰她。
夏蝉看着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了,金母醒了就松口气了。
出去让外面看热闹的人都散了,问江御医金母的情况如何。
江御医跟她说:“旁的也无大碍,只是一时气急攻了心,但是晕得久了也不太好,差一点没有缓过气来,若莫是命大注定了命不该绝,要不然我这针灸也没什么效的,但是日后只怕好长一段时间,都起不来了。”
意思是有些偏瘫吧,这些夏蝉在末世倒也是知晓一些。
她那急效救心丸起了作用,不然金母的情情真不好说。
那该死的卢珍凤,为了一己之私,可以枉亡他人性命,还想肓婚哑嫁把微儿推出去,像这样心如蛇蝎的女人,绝不能留在中州城外了。
“到时叫人过来多帮着针灸,按摩,细心地调理慢慢会好一些的。”
不过也不敢想得太好,毕竟金母年纪大了,而且流放在这里日子也没以前那样好,身子自然是要差一些的。
送走了小谷,又去州府那边看,她表哥这一次办事可真是雷厉行风,正叫人记录着,一边在审理。
她想了想也不打忧了,便出了去。
刘胜端的是贪心妄想,但若是没有卢珍凤,他也不敢在中州这般放肆。
也是一肚子的气,等到下午的时候,阮盛和的判决就出来了。
卢珍凤一家发配到蒙阿山去,为期十年,早上相应的帮手,一概留中州城外察看,还要轮流打扫州府大街,做清洁工作。
至于刘胜,直接由这边官府押送回原地,偷婚书,欲想强纳良家女为妾,这桩桩件件够让他身份大跌的了。
中州保持态度不惩罚他,可是要将他押送回去,然后将他所做所为贴在他所在地,要让他的大名家晓户喻的。
这种决定,夏蝉是拍手称快的。
好得很呢,中州不罚他,但是也要让他声名扫地的。
回了去看他那高门妻子,还瞧不瞧得上他,一辈子只怕是头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