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烟冷哼一声:“瞧吧,怪不得都看不起你呢,自己的妹妹被人家这般羞辱,你却只能忍气吞声的,若是大哥哥在,定会杀了她,我们上官家的声名与威仪,可不能让人如此的贱踏。”
“二少爷。”胡大人哈着腰过来,赶紧行礼:“只要你一句话,下官立马带人将她逐出邺城。”
“就凭你?”上官云挑挑眉:“夏蝉的故事,不妨去酒楼听一听,邺城与中州这么近,她的事邺城说戏的人都清楚。”
胡大人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下官当然不敢擅自妄大,这事,自还得地上官家定夺。”
意思就是要上官家出人,上官家养的家丁足足好几千,只要上官家出手,就算是夏蝉能以一敌百,也断斗不羸上官家的。
上官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可别太自以为聪明。”
都不是傻子呢,两败俱伤谁得利?
“把地洗干净,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上官烟气得把薄纱放下,恼声道:“走。”
“小姐,还去咏春谷吗?”
“不去了,没心情,马上回家。”
热闹的街头,很快又安静了下来,但是人人心头却也震憾了一下,这么多年来,这可是第一个敢在邺城行霸道的人,还不把上官家放在眼里。
那时西戎占据中州的时候,还把手伸到了丰州,可是就是不敢来动相邻的邺城。
不一会街头上又有劲爆的消息传了出来吧,都叫嚷着:“快去看看,那个夏郡主在城门那里,把人吊起来了。”
有人赶紧奔去看,只见城门那里,那些被割过肉的人给反手吊在那儿。
一个人在城楼上叫:“都来看看,这是谁家的人,若是出来认了便领回去,若是没人认领,那就吊死在这里。”
“这个夏郡主可真是太残忍了。”
“是啊,怎么一个女子,可以这么狠心啊。”
“我听说她杀人不眨眼啊,割人家脑袋就像是割韭菜一样?”
“这可真是作孽啊,杀生这么多,迟早有报应的。”
这些话传到夏蝉的耳里,夏蝉也没当一回事。
什么是残忍,这些普通百姓是没有想过吧。
那些押送货物的人,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人家也有家,也是一条命。
劫匪杀他们就不残忍吗?
她的报应?呵呵,这里的人真可笑,是活在这个圈子太久了,不知道世道的残酷。
但是凡事都讲气数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都自有定数。
廉舟听了却气不过,跟他们辩驳了几句。
夏蝉把他叫了回来:“你跟他们争什么呢,由得他们说便是,我是黑是白,不用活在别人的嘴里,我自己清楚就是了。”
“可是,这样对二小姐你太不公平了。”
夏蝉好笑地说:“你还真是孩子,这世间焉有真正的公平,如果有的话,邺城就不会如此奇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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