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他烦一会吧。”她也很忙的,不太想去做解语花。
虽说容易给了她做丫头,可是心还是向着原主子的呢。
送一些难民到靠西的地界,定顿好之后又匆匆回来,那也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一进城夏长风就拉着她叫:“小蝉,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要去找你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他神秘地笑:“好事儿。”
“嘿,我居然还有好事儿,快跟我说说,让我振奋一下,这几天真是累惨了。”
那边的村民有点不合作,自己种不了又想霸着不给人家种,让她给收拾了一顿就乖了,有些人就是这样贱骨头欠收拾。
现在苗州一块地她可都不想浪费,太穷了,耗不起。
“一会你就知道了,快去快去。”他推着她往府衙那走。
一踏步进去,一个淡灰色衣服的男子猛地就扑了上来拥抱她:“表妹,我可找到你了,表哥还以为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你了。”
夏蝉看着他愣了那么一会,就已经给他抱住了。
表妹?哦对对对,这个是原主的表哥阮盛和,她舅舅阮伯君的儿子。
不过也是个心如闲鹤的人,总到处跑,并不常在家呆着。
“表妹你现在在苗州城可真是声名大振,我只一打听,就有人将我带到这里来了,还活着,可真好啊。”
“咳咳。”清咳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悦,是赵熙。
他只看着,不言不语不动声色,只是眼神有些冷。
夏蝉不太习惯被人抱,还是个男人,使力推开了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阮盛和叹了口气,好生的委屈:“还不是为了你们,我父亲可担心你们了,但是身体抱恙不能来看看,就让我前来,我从去年中秋就开始出发,到现在才见到你,可真所谓历尽了千辛万苦,不过知晓你们都好好的,那都是值得的。”
“去年中秋?”那可真够久的,是爬过来的吗?
他叹了口气,拉住她的手诉苦:“表妹,你有所不知啊,现在世道乱得很,我也是经了九九八十一的苦难才到,衣服都被抢得只有一件了,还几次被人抓壮丁,要不是我聪明,现在都不知道被带去哪里做苦活呢,你看表哥的脸,都瘦成月牙儿了。”
听着挺苦的,可是为什么她差点想笑呢。
“这不好吗?顺路就给你减肥了,太胖了对身体可不好,表哥,你来得太好了,我们苗州城需要你呢。”
她这表哥是个很有才学的人,以前十分有傲骨,但是会试被人替代了名次后,就开始变了,不再参加任何的科考,爱喝酒,爱玩,爱结交三教九流的朋友,把外祖母气得够呛。
但是舅舅也是个不务正业的人,都是由得他去玩的。
他赶紧摆摆手:“表妹,我可不是来这里干活的,祖母让我来娶你呢。”
“啊?”入口的茶水喷了出来,夏蝉呛得直咳。
一边的小丫头赶紧拿帕子给她擦擦唇角。
“娶我?”没搞错吧。
阮盛和笑道:“是啊,祖母说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怕你嫁不出去,叫我来和你成亲,她老人家再想办法周旋,让你入阮家的户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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