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的极是,都是国之大事啊!”萧庭生也是左右为难。
“殿下,长林王,要不这样,我留在廊州,你们先赶回金陵,请示了父皇后,再飞鸽传书过来,我先在这边安抚着诏才会的人,一旦得到你们的消息,我就立即执行。”莱阳王擦拭了双眼。
“先这样吧,你在此等候书信。哥哥,我们立即动身!”太子的心早已飞向金陵,在那里,那位可爱的奶奶似乎在呼唤着他。
萧庭生在太子登上马车前,把太子喊到一边说道:“皇上一向做事严谨,这次没有对诏才会做任何的指示,有点奇怪啊!”
“或许是父皇悲痛过度了吧!在他心里,奶奶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太子也没有多想,他拍了拍萧庭生继续说道:“哥哥的意思是父皇会有第二封书信?”
“也许吧,或许第二封书信很快就会到,可能就有对诏才会的指示。”萧庭生心里有些不解,但是回去奔丧是大事,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太子知道萧庭生的想法,他又转身走到来送别的莱阳王面前:“皇弟,若父皇有第二封飞鸽传书,里面有对诏才会的指示,那你就按照指示执行就是了。”
“太子殿下,放心吧!”莱阳王双手握着太子的手紧紧地握了握。
随着马厩声和车轮声的远去,莱阳王微微一笑,双手往背后一背转身离去。
宅院里,蔺晨和飞流刚刚得知了皇太后去世的消息。对他们而言,并无什么悲痛之感,只是念在梅长苏的关系上,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阁主,萧庭生和太子回金陵了,莱阳王留在了廊州。”蔺梦从屋外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刚刚定是从宅院外回来。
“嗯,知道了。”蔺晨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阁主,您为何愁眉不展,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问题?”蔺梦倒是机灵的很,对蔺晨的表情早已如数家珍,再熟悉不过了。
“都是朝堂的事情,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凑巧得很,也许是我过滤了。”话完,蔺晨端起一杯清茶一饮而尽,眼里依旧透露着愁绪。
“说!”一旁的飞流显得不耐烦起来。
“飞流,你是担心你的庭生弟弟?”蔺晨笑着说道。
飞流使劲地点着头:“嗯!”
“那你呢?你是担心什么?”蔺晨好奇地望着蔺梦。
“我,我什么都不担心,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蔺梦连忙解释道。
“皇太后突然驾崩,这里面本身就有问题,要知道皇太后的身体并无大碍,只因高寿寿寝正终还得需些时日。前不久太子和庭生抓住了秦般若,对手几次营救都未成功,他们岂能罢休?然后皇太后国丧太子必须回金陵,诏才会就可能会戛然而止,邻国借此机会拉拢人才,这对大梁是极为不利的。能够策划出这些事情来,表面上没有什么关联,细细想来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如若没有猜测的话,太子和庭生在路上定有危险。而这幕后凶手从目前看来,青云招里面难道还有深不可测的人?”蔺晨缓缓起身,眼睛突然一亮继续说道:“蔺梦,你可记得上次大梁瘟疫之事,你派人收集瘟疫的情况如何了?”
“回阁主,还未归档。”蔺梦更是好奇了,瘟疫和此次事件又有何干系呢。
“归档后立即报于我。”蔺晨起身离去,然后回头看着飞流:“你若担心你的庭生弟弟,那就赶紧去吧!切记,不可乱来,暗中跟随。”
飞流笑着点点头,直接飞跃了出去,然后轻轻再一跃,飞上房顶,消失在暮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