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出现了三个命案,并且还是一模一样的死法,张天赢愁眉不展,他站在衙堂内,望着三具被烧的不成样子的尸体,闭着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快,奇异的**命案传遍了整个廊州,虽然张天赢当场就安排了人封锁消息,但是无奈大街上的人实在过于纷杂,命案还是被传的沸沸扬扬。
“大人,三具尸体都检查了,找不到任何线索。”一个衙役上前禀报。
张天赢捋了捋胡须叹了口气:“你们再去查查,这三个人死前都和哪些人有接触!”
“张大人,太子居住的行宫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安排在“廊诗别院”,那里离诏才会的现场也非常近,还请大人督查。”另一名衙役从侧面走来。
“我知道了,你让文书杭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他。”张天赢的府里住着一名门客,此人一向足智多谋。
张天赢走到尸体旁边,由于天气炎热,已经有不少蚊蝇开始来叮咬。他蹲下去用手左右摆了摆,心里一阵呕吐让他连忙走到一边开始吐了起来。
“大人,您找我!”文书杭弓腰行了礼仪。
“你过来看看这几具尸体。”张天赢擦了擦嘴。
文书杭走到尸体旁边,仔细地看了看:“张人大,这三具死尸都是被烧死的呀!”这个文书杭很早就在张天赢府上做为门客,他行走江湖多年,文武双全,从小立志入朝为官,无奈时运不济,总是差之毫厘。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刚刚进入朝堂的张天赢,从此两人形影不离,称兄道弟。后来文书杭干脆就一直跟着张天赢,作为他的门客,时间一长便安逸了现在的生活。
“文兄,可知为何烧死?”
“从三具尸体的死相上看,非常狰狞和痛苦,应该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燃烧起来,所以他们不是自杀行为。从烧伤的情况来看,燃烧是全身一起燃起来的,并不是局部开始的,这个就说明要么全身布满了易燃的东西,要么就是有人刻意为之而谋害他们。还有一点就是这三个人都是在户外**的,但是我还猜测不出具体缘由出来。”文书杭说完开始沉思起来。
张天赢点了点头:“文兄说的极是,可是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如何破案,好公之于众。第二是,诏才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已经开始引起恐慌了,我怕到时候影响诏才会的进展。第三就是太子他们三天后就要到廊州了,我改如何交代?”
“张大人,恕我直言,一日内发生三起**命案,又是在诏才会开始前,这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故意为之的目的是什么?”
“死的人都是文才武客,多半是阻止诏才会的举行,破坏大梁的传统,进而影响人朝堂人才的选拔吧!”
张天赢一听,一下倒是明白了不少,可是终究需要破案,需要给皇上和太子一个交代才可。:“文兄可有想法?”
“大人,这**命案您是扛不住的,也是扛不下来的。既来之,则安之。凶手的目标是大梁皇宫,而廊州只是一个起点,您只需正常审案,太子他们来了如实禀报即可。”
“这样可行吗?廊州是我在管辖,我的责任自然是重大的。”张天赢依然担心不已。
“大人,等会我就帮你把书信写好,呈报给金陵,然后再安排人去给太子送信,这个**命案本就蹊跷,把命案上升到皇宫里去,你就没有那么大的责任了。你该查案就查案,该准备诏才会就按部就班准备就行了。大人,您就放心吧,听我的没有错。”文书杭底气不小,似乎看穿了这一切。
张天赢又想了一会儿,目前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只好准允了文书杭的建议。安排人把尸体处理好,保存起来,等着太子们的到来。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晚上,张天赢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他带着几个衙役督查了太子的行宫后又来到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巡逻着,希望能遇到点什么。
这时,远处一个卖廊州烤饼的商贩挑着担子一路吆喝着,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张天赢并未进食,此时顿感饿意,他叫住了商贩,给几个衙役一人买了一个烤饼,自己也买了个廊州烤饼几人一起吃了起来。这时,从旁边的一个客栈里走出来一位武士打扮的人,看样子也是来参加诏才会的。他也走了过来,买了个烤饼,看到张大人的打扮知道是官场上的人,恭敬地笑了笑后拿着烤饼咬了一口就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商贩收拾好担子,笑盈盈地看了看张大人,又吆喝着走开了。
“啊!救命啊!”一声惨叫,张天赢连忙转身看去。只见刚才买烤饼的武士早已变成了一个火人。
张天赢连忙招呼衙役们上前帮忙灭火,由于火势实在太大,这名武士一边惨叫一边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虽然几名衙役有的从街边的店里取来了水浇了上去,有的拿着扫路的大扫把不停地扑打着,但是依旧没有扑灭身上的大火,就这样一群人就眼睁睁地看着这名武士被大火慢慢地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