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响起,沂州大门缓缓打开,萧庭生骑着战马领着长林军将士走到城外,萧宿鹰将军先扛着大刀走到两军对峙的中间大喊道:“大渝毛贼,谁来吃爷爷一刀!”
“何方小人,胆敢如此嚣张,有本事不要逃回城里,现在又出来叫嚣,可笑至极!让你爷爷我来领教领教!”大渝军一副将提刀上马,呀呀呀地叫着冲了过来。
萧宿鹰用刀一挡,双脚一夹,往上一提,轻盈地从马背上飞了起来,躲过了大渝副将的砍杀后又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大渝副将显然不是萧宿鹰将军的对手,但是气势不能丢,又是一个回马枪,然后从马背上飞起来猛地拿刀砍了过来,萧宿鹰双脚一蹬,又从马背飞起,在空中与大渝副将相互砍杀了几刀,然后一个侧身后仰,躲过一刀,用手的大刀往前一送,刀口直插大渝副将心脏,然后从空中掉落在了地上,口吐鲜血不再动弹。
余空衡领教过长林军将士们的武艺,尤其是那些将领,个个武功都了得,现在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多,本来是想死死的把萧庭生围困在沂州,慢慢收视,刚才白白送了一个副将给萧庭生,余空衡心有不服,他大手一挥,所有的大渝军冲杀出来,准备短兵相接,靠人数杀进城去。
萧庭生见到大渝军开始进攻,大喊一声:“撤退!”所有的长林军立即转身向城里跑去,等到大渝军冲到城门前时,长林军已经把城门关的严严实实,萧庭生随后走上城墙,望着城下的大渝军,左手一挥,密密麻麻的弓箭从天而降,不少大渝军中箭倒地。余空衡知道上了当,立即下令撤退,回到营里,准备继续围困不再出战。
萧庭生看到大渝军撤退后,又立即领着长林军打开了城门,对着大渝将士开始挑衅。余空衡知道长林军是故意又在耍他,就命令所有的将士不准上前迎敌。萧宿鹰在阵前喊叫了半天,大渝军依旧没有迎战,他骑马回到萧庭生的身边说道:“大帅,我嘴巴都吼干了,他们就是不出来呀!”
“来人,把这些书信用弓箭射过去!”萧庭生下令道。
霎时间,几百支弓箭绑着书信射向了大渝的军营,大渝的将士们捡起弓箭,打开书信,看完后,一个个气得火冒仨丈,叫嚣着要杀过去。余空衡拿着这些书信也看了看,原来都是长林军写的骂人的话,侮辱大渝将士们的句子,他也气得不轻,一激动带着大渝军又冲杀了过来。
另一边,李云穹、飞流、荀碧兰、许云等人趁机从上游绕道渡过了沂州河,藏匿在大渝运粮草的必经之路。许云将军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着运送的大渝兵马应该会开始为晚饭做准备了,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时辰内就会路过此地。他向其他人做了做手势,一旦大渝运输的将士出现,就立即上前砍杀。
这边,余空衡带着大渝军怒气冲天地杀向长林军。萧庭生慢慢地抬起左手,眼看大渝军只有十丈之远,他把左手往下一放,又是成千上万的弓箭从城墙上直射而来,萧庭生趁机又大喊一声:“全部撤回城里!”所有的长林军又跟着萧庭生回到了城里。余空衡看着又倒下一片的大渝将士,心里虽然气得很,但是此时不是硬扛的时候,他一声令下,所有的大渝军又撤回了营里。
萧庭生知道弓箭手的弓箭已经剩下不多了,余空衡估计也不会再次轻易上当,但是为了给飞流他们掩护,他又骑着战马带着长林军打开城门对着大渝军不断挑衅。余空衡坐在营房里,喝着清茶,他听到外面长林军的叫嚣,干脆找来一坨蚕丝把两个耳朵一堵,躺在营房里开始睡觉了。
吼叫了半天,萧庭生知道余空衡是不会再来迎战了,飞流他们估计也已经准备好了,便带着人马回到了沂州城里。
飞流脸上几只蚊子飞来飞去,他不停地用手驱赶着,就是赶不走。这个时候,运送粮草的大渝士卒们刚好走了过来,飞流实在忍不住,从草丛里跳到了路上,不停地拍打着身上和脸上。大渝士卒们先是一惊,然后立即停止前进拔出刀来准备迎敌。李云穹也赶紧从草丛里跳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官爷,不好意思,我们在草丛里抓野兔,不料蚊虫太多,实在受不了啦!”说完,李云穹拉着飞流准备又往草丛里走去。不料,飞流死活不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大渝运送粮草的士卒们。
“走啦,走啦!”李云穹也转过身来,突然拔出佩剑,冲上前去用剑往头上一拍,就把一个大渝士卒拍晕在地。飞流见状,一个跳跃飞到粮草车上,一个扫荡退,把车两边的大渝士卒全部踢倒。荀碧兰、许云见状,带着其他十几个长林勇士也杀了出来,不一会功夫就把整个车队全部打晕在地。随后,他们把这些士卒的衣服全部脱掉,穿在了自己身上,又把这些晕着的大渝士卒们拖到草丛里,挨着放了血,结果了性命。然后拉着粮草车,渡了河,把粮草送到了大渝的军营里。
放好了粮草,大渝的厨子们刚好来做饭,许云和飞流等人赶紧帮着倒米下锅、和面蒸馍。李云穹从怀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玉镯,拉着掌勺的厨子一起观赏,许云和荀碧兰赶紧将所有的泻药放进了锅里。
大渝将士们酒足饭饱后,按照余空衡的安排,全部就地休息,不做任何事情。半夜,整个大渝军营开始骚动起来,不断地有人往河边奔跑,然后一蹲,就是呼啦啦的黄汤直流。余空衡也未能幸免,来来回回也拉了七八回,此时他已经觉得软绵无力,刚要坐下,肚子一响,他有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天开始放亮,大渝将士们已经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个个无精打采,全部瘫倒在地上。此时的余空衡已经意识到有人在饭菜里做了手脚,但是拉了一晚上的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艰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营房外,看着到处躺在地上的大渝将士们不断呻吟着,他预感不妙,便拄着自己的刀剑来到到处都是屎尿的河边,往身上绑了些竹筒,慢慢地走到河里,一个踉跄倒在了沂州河里,借着竹筒的浮力往下游漂去。
飞流注意到了他,赶紧飞了过来,可是余空衡早已漂远。飞流嘟囔了句“不好玩!”,就回到了营房里,找到李云穹说道:“他,死啦!”李云穹正要回城报信,被飞流这么一说,搞得不知所措。但是,报信要紧,他拉着飞流赶紧向沂州城里跑去。许云和荀碧兰以及十几个长林勇士留在营里,等到长林军冲杀过来好里应外合。
萧庭生听了李云穹的报信,率领长林军势如破竹,把这些大渝军杀了个片甲不留,俘虏了十几万人马。
看着这些垂头丧气的大渝军,萧庭生并未开心,他一直在寻找余空衡,但是就是见不到踪影。他询问了几个大渝的将领,结果大家都不知晓,随后又带着飞流、荀碧兰等人挨着查看大渝的帐篷。查看了一大半,还是未见踪影,旁人忍不住问询,萧庭生也不作回答。当来到一个帐篷时,萧庭生快速走了进去,看到几个大渝将士躺在里面奄奄一息,他扫描了一下,没有发现余空衡,刚要出营,里面的一个大渝将士拔剑向他背后刺来。萧庭生眼见来不及躲闪,以为要被刺杀时,一旁的荀碧兰挺身而出挡在了萧庭生的背后,这一剑狠狠地刺在了荀碧兰的左肩上。飞流一掌打在大渝将领的的头上,口吐鲜血,抽搐了两下就死了。萧庭生扶着受伤的荀碧兰,用手捂住她肩上的伤口,鲜血还是不断向外喷涌,慢慢地,碧兰由于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萧庭生抱起荀碧兰往营房外跑,一边大声喊着行军医前来救治,一边呼喊着荀碧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