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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第1页)

光的动向,看一看他怎样离开成都,离开成都以后又会对四川留下什么样子的影响,这实际上目前最实际的问题,自从阿朵在江阳郡外对秦国一无所知到现在已经深入地开始了解秦国人的一些动态,还不能说就完全了解了。淝水之战虽然已经在拉开序幕,可是阿朵对秦国的了解才刚刚开始,阿朵认为左靠做得还远远不够,比起帮助李焉在大西南或者别的地方建立根据地来的实际需要还相差得很远,知天下就必须知秦晋之事,秦晋的事情都不是那么好打听的,左靠可以说是任重道远,阿朵可以告诉左靠前途是一片光明的,但是每走一步都需要有自己的分析在里面,左靠至今还没有从草料市场的动静里知道吕光具体离开的时间,而只是知道可能会离开,这样就不够支持李焉对周仲孙采取的行动了,吕光离开成都,首先布置的肯定不是如何对待周仲孙或者李焉,他们布置的是如何对待整个四川以及晋国,秦国即将对晋朝举行更大规模的进攻,这一点阿朵已经给了左靠一个很大的打听的方向,从这个方向就应该能够给李焉今后的发展提供有利的情报,足以让李焉队伍在秦晋大战的过程中得到发展。

退一步来讲,如果李焉队伍已经动了解散队伍的心思,那么如何在秦晋大战之中得到安顿也必然是一个需要左靠活动的事情,左靠在马棚中再次听到阿朵这样说,左靠仍然是首先说出不愿意李焉队伍解散的想法,没有自己的枪杆子哪里来的新政权,即便要解散,也得保持一个小的力量留下,或者干脆就说解散只是暂时的,必须保留重新恢复成军的可能,如果解散之后不理想那就得重新开灶拉起旗子来,左靠说出李焉队伍在威宁邑今后的趋势,如果打下周仲孙,能不能制造出一种随后就解散的假象,让秦晋两国都蒙在鼓里,这样的情形最好不过,阿朵回答左靠左靠这是认为李焉队伍目前的形势比较严峻了,自己当然有必要回去以后告诉李焉,或者尽快安排左靠来到威宁邑和李焉各位头领一会,顺便完成对左靠夫妻的政审的事情,开始对左靠夫妻的审查,等于就是李焉队伍继续存在的问题,那还用说,就是要建立一个新政权出来,一个不属于秦晋之外保持独立自主的新政权。

随后阿朵再次重申,对于左靠说的制造假象就是制造一种依附于秦晋的态势,在秦晋之间活动,那么就不能让秦晋之间失去平衡,是否是需要阿朵来运作不让秦国灭亡呢,阿朵明白无误地告诉左靠,如果一旦秦晋开战,秦国必败,秦国也会分裂成几个更小的军阀政权,阿朵知道的历史知识告诉左靠,左靠深为重视,他不重视不行啊,谁叫他希望李焉队伍继续存在下去呢,他能够成行到威宁邑来以后,李焉队伍对他的审查也就是给左靠的一个回答,回答左靠自己希望李焉队伍存在的愿望是否坚决,只有坚定不移的信念才会有一次审查发生,这对李焉队伍中的每个人甚至连已经涉入李焉队伍的阿朵都是一样的。

左靠需要在安排自己到威宁邑来报道和在秦国晋朝之间制造平衡的问题上做出妥善的安排,不能因为自己要去李焉队伍中报道就耽误了给秦晋制造平衡的大作用,目前这个作用由左靠和阿朵一边商量来一边承担,阿朵说制造假象依附于秦国,这样的事情她回去以后首先会提出来,李焉和她一道去巨树族的时候阿朵已经对李焉说过秦国必败,那么李焉现在应该也对这个问题思考得差不多了,包括娜加索提也得要有所思考,还有自己在雷山部族的爹娘,和勾波鸠王她的老苗王,同样也要参与思考。时间不等人啊,秦国一旦开战,到时候他们没有动作,就只能眼看着苻坚灭亡和秦国分裂,而晋朝同样也会在随后二十年不出的时间中灭亡。

还用说吗,秦晋灭亡而李焉队伍存在,这样的结果意味着什么左靠不会不明白,所以才有制造假象一说。

左靠说今天你和寇谦之到刺史府中去,我得要在家等着,而夫人会带着仆人驾马车去城东草料市场一趟,她给左靠去打听裴元略大人的具体地址,到时候回来碰头,让阿朵来决定要不要在离开成都之前求见裴元略大人一次,他到成都来连个名分都没有,可是这样的人物左靠认为值得阿朵相见,阿朵点头允可自然答应左靠,这时寇谦之起来找阿朵左靠二人,他过来正好听了几句,大概听到二人谈话甚多,所以寇谦之说:“姐姐,不好意思我刚才起来,是不是按照昨晚说的,在给你演示一次使用鸟铳?”

阿朵心想这才对了,寇谦之弟弟来参与了,他要是不参与,阿朵就得打退堂鼓,阿朵是绝对不能独自一人带着鸟铳去见吕光,寇谦之不知道自己将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件,只知道今天上午这一趟刺史府之行对于李焉师哥是有利的,他们师徒跟在李焉一起也有人情的,寇谦之觉得他欠李焉的,所以愿意去,他知道以后师傅要离开李焉的话,自己得要按照拜师时候的契约跟随师傅到底,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尽管他不愿意离开李焉也得离开,他想到的是自古一来忠孝难以两全,师傅就是他爹娘一样,跟着师傅是尽孝,而李焉师哥则代表着尽忠,他是一个男子汉,哪里能够不尽忠呢,所以此时帮助阿朵完成任务最好。寇谦之不知道自己打算尽忠的想法已经是在爱国了,虽然他目前没有国家可爱,李焉队伍不属于秦国也不属于晋国。他没有将秦国当成自己的国家,寇谦之不是爱国,但是有比爱国更加可敬的举动,这是爱民族,有信念的举动。尽忠爱国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古代不是只有爱君爱皇上就是尽忠,当寇谦之表示忠君的时候,他却没有去爱戴秦国的天王,目前他就站在和秦国对峙的立场上,这需要寇谦之的勇气,或者说阿朵给了他这样一个表达立场的机会。

第一百八十章大白菜下面条 '本章字数:3116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10 18:37:48。0'

三人说话不能多久,左夫人早见到寇谦之也起来,还是由她入厨给三人忙碌肚子的问题,她家的仆人平日不是给她做早饭而是由她做早饭给仆人吃,这仆人得要给左靠办事,自从寇谦之和阿朵陆续来到就让仆人到隔壁院子里吃饭去了,隔壁的与其说是仆人,不如说是工人,左靠家隔壁院子里住的都是他们夫妻二人聘请的工人,那边的工人平常都由左夫人安排人专门做了早饭,这边的伙食左夫人自己打理,今儿个早上没起床,左靠就说让她和仆人去草料场那边去打听事情,仆人得要辛苦他带回一些草料,而左夫人则带有更重要的事情,询问新到的秦国裴元略大人驻地和来成都以后的作为,仆人或者工人作为左夫人的掩护,不知道他们二人谁的工作更加重要,左靠家里得要运转,马车能够常备最好,有马车就得要草料,左靠家里的草料虽然不是严重的短缺,可是阿朵的到来就得临时给她的老马备份,就当成补充一下,左靠的仆人都得给左靠维持在成都的活动运转所需要的经费,不能说他们哪个重要哪个不重要,不过左靠现在请的这些工人仆人,不说比过去更好,但没有他们的劳动作为贡献,左靠以后的就更加难以活动。

左靠家的马车不止一辆,他经常运输物资,马车就是他的运输工具,工人是他的人手,有时候是工人有时候是司机,有时候还得是保镖,这些人吃的喝的加上马车马匹都是一大堆开销,草料是随时准备得越充足越好,有时候又不能太多,家中经常闯入秦兵来,草料一多只会越加招惹来抢夺的秦兵,这样的情景左靠已经遇上很多次了,和秦兵打交道就是这样的麻烦居多,那些工人听从左靠的,没有他们有时候就根本保护不了自己家历代草料,没有草料,那么运输李焉队伍里需要的物资就是假的,除了这些,打通秦国上层,运输物资的时候穿越秦兵的关卡,左靠更多的是利用老成都人的身份,利用他原来在成都的一些人际关系,和秦国人来了以后搭成的一些新的关系,今日来的秦国军爷就是这样一些,左夫人被吃豆腐是常事,吃亏的不仅是左夫人的颜面,还有家里的酒菜,吃喝还简单,吃喝了还得附送,家里的财物自然是在秦国军爷的勒索中越来越少,李焉过往付给左靠多少酬劳,阿朵可没有探听内幕的习惯,就算过去李焉不是左靠家里唯一的靠山也没有办法,李焉虽然有一支队伍,可是它是一支从来没有到达过成都的队伍,左靠支持李焉李焉多半是付出了很高的代价,要不然左靠的过去会冒着给李焉队伍当间谍的罪证给秦国人逮到或者给周仲孙知道,都不会让秦国人和周仲孙的晋兵满意的,左靠没有别的出路,只能说明左靠的无奈,他目前要在成都继续维持这样的生态下去,就得继续做出和原来差不多的事情,他一家的人际关系很复杂,不能不复杂,他们家的人际关系一简单了,就是过的另外一种日子,谁都不投靠了,消极地过日子,等着被别人指使,就像今日关标来说的,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左靠今日打发关标,明日他随时可能会来,关标这个人左靠不喜欢,阿朵说要干掉他左靠可不是不愿意,愿意得很,左夫人同样愿意。但是要干掉关标这样喜欢来敲诈背后又有势力的家伙,目前他一家不能冒着被秦国人和晋国人知道的危险,就是说左靠一家还没有组织锄奸队的愿望,除非秦国人和晋国人把他逼急了。过去有谁把左靠夫妻逼急的经历阿朵怎么能够知道,左靠若是想说,阿朵却得听着,至少过一过耳朵传给李焉,李焉队伍过去有没有给左靠组织和担任锄奸队这样的事情,大有可能,阿朵心想这可是做的一些好事吧,李焉队伍做锄奸队很多的时候,往往就是一些宝贵的革命的经验和财富。四川这么富饶成都这么大,左靠李焉发展起来一点也不奇怪,阿朵甚至想到娜加索提是否来给左靠担任过锄奸队,扫清左靠给李焉做物资供应和运输和以及搞地下情报的障碍这样的事情,多半是有的,娜加索提来过成都,自己这次也算来过了,见到左靠就算来过了,不是见到锦江或者见到府城就算来过,同样也不是见到武侯祠就算来过,不是见到岷江经过大渡河经过峨眉山,知道万里桥和白华津就算来过。

一会儿左夫人就招呼左靠三人吃早饭,这一顿早饭是鸡蛋加上大叶子菜下面。鸡蛋很稀罕,雷山部族的鸡很少下蛋,因为都是野鸡,下的蛋不多,能够驯服它们的野性就好了。大叶子菜不是白菜,这年头到底吃什么叶子菜,很难说,老百姓认为什么能吃就吃什么,不能吃的饿着肚子也要吃,不吃就饿肚子了没有人愿意。面粉多半是有的,但面条就比较难得。这时候没有面条吧,面条可是历史悠久的事物,面条就是历史,阿朵不想吃得不明不白,面条里出来了无数的皇帝和政权,吃出来了许多反对皇帝和政权的男人,吃到肚子饱了就写写简牍和皮纸,吃到肚子饿了就得要找别的来吃,用别人国家的东西来吃,就差不吃别人国家的人肉而已。

毕竟是兵荒马乱的时候,面粉是灰色的,是灰面,不是白花花的白面,白面要求有面粉机细细地研磨,这年头就算有白白的面粉,左靠家里难以吃到,左夫人说希望他们的工人都能够吃到她湮没的白白的面粉,家里除了马还有驴子,用驴子拉磨推磨来推麦子,推出来的不细也不白,他们自己家又没有种地,就算种地也是白搭,秦只会让秦国人更加瞧不起左靠一家人,虽然士农工商里面农的地位高于工商,可是左靠给自己的定位不是做地主,当然也就不愿意雇人种地,要雇人只是开作坊或者搞运输,左靠希望能够开作坊,开粮食作坊最好,可是情况不允许,秦国人不批准,要是能够给李焉队伍运送粮食,那还不是李焉队伍到了成都由李焉自己来开了。

灰面下叶子菜,加上两枚鲜活的鸡蛋,好事成双,左夫人把阿朵当客人招待,可是她没有下三个鸡蛋让阿朵吃两个留一个的习俗,这年头的左靠家里,能够有这样的规矩不成,也许有的,那是用在秦国军爷身上,“哟,军爷,咱府城人士没有不吃二留一的。”说话很像买二送一。这一顿早饭吃得寇谦之不用知道共产主义了,他以为日子最好也就是这样,少年人的沉稳今日早上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寇舞阳陪荆轲吃的最后一顿上朝饭。今日不上朝,但是要面对整整一个刺史府的手下,大大小小各个派系,寇谦之可没有想过留在左靠家里隔壁那样的做一个工人,要是那样也许他就不愿意陪同阿朵去刺史府了,另外挑选一个人,阿朵挑不到,左靠同样也挑不到,寇谦之本来就是李焉队伍里的一份子,难道他真的是一份子,因为他有给师哥效忠的心思阿朵心想这是你的事情,来的时候李焉对她说过,到左靠家里,左靠家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利用寇谦之是李焉师弟,做大义凛然的事情自然要当仁不让了,反而是自己为什么要做荆轲就值得推敲,自己又不是一个男人,凭什么做荆轲,要做就做这时候还没有流传到阿朵耳朵里的花木兰,因为杨再宗说的花木兰的版本不像阿朵在现代课本上知道的一模一样。

阿朵是根据爹娘的意思来的,自然有替父从军的意思,她从的不是秦国军队不是晋国军队,同样也不是从的汉人的军队,为汉家天子保卫江山,打仗之前和打仗之后都得要回家纺纱织布。阿朵从了李焉,李焉也同意,所以阿朵才会来到成都,阿假也同意,他代表爹娘,同意阿朵和李焉队伍继续发展关系,至于什么关系,是不是同志和同志的关系,而她至少和娜加索提结为姐妹,这是有仪式有证人阿假同意的。反正就不是荆轲也不是花木兰,就是她阿朵自己,也是为了自己来到成都的。寇谦之为他自己还是为师傅或者师哥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到刺史府的危险性阿朵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他既然愿意跟着自己,自己又需要,人情上的事情也说好了,那还说什么,去就得了,可是寇谦之这一顿上朝饭还得吃完不是,自己是吃完了,左夫人又不是每人平均一大碗,她弄出一大锅,自个装自个的在碗里,但是阿朵和寇谦之二人左夫人每人给用勺子舀出来两鸡蛋黄作为东家的招待。

老马也是客,但它不是客人,它也是左靠家里招待的范围之列,上好的草料,让它能够借的记得左靠家里,以后左靠说不定还可以用上,左靠这两天,没有少亲近它给它亲自喂草料。

第一百八十一章余秋雨而已 '本章字数:3062 最新更新时间:2010…12…30 14:27:40。0'

寇谦之再次说是否要演示放鸟铳,看来寇谦之对鸟铳这个东西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害怕,他觉得新鲜很是自然。

寇谦之第一次见到鸟铳的时候,露出的并不是自然,阿朵带着他到僻静的地方演示了以后,寇谦之被鸟铳的火力惊呆了,鸟铳超出师傅教导范围之外。寇谦之对鸟铳的认识可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至少关系到寇谦之这个少年今后修炼的事情,搞不好对他今后修炼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是好是坏阿朵可管不了。寇谦之随后表露出来的自然阿朵认为是他师傅教导出来的,一幅水不惊鱼儿不跳的表情,就像一尊石头做的佛像,可他是道士不是释迦牟尼或者如来,石头道士的像只会和释迦牟尼佛和如来佛一样神秘,脸上波澜不惊,如来佛面带微笑,寇谦之也是面带微笑。

当他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佛像的时候,那个微笑会被觉得有些矫情,阿朵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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