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基朗达不知何时下来站在一旁,拿弓搭箭对准阿朵。
阿朵好没脾气道:
“大虫是我射的,凭什么放下。”
“睁眼瞎话,是你一个人射的么。”
“就是。”
说完阿朵拔去乌基朗达的红色箭翎,甩在一边。
“别动,不然我射击了。”
“你敢”。
乌基朗达是乎也很需要这大虫。
“滚,这大虫归老子。”
“哦。想起来了,上次打猎仡曲部一人为大虫所伤,原来是这可怜虫。”
“哼,与你无关。再说一次,滚。”
阿朵向乌基朗达一挺胸脯,再扭扭屁股对着他。当他是个太监。
“嗖”
划破而来,阿朵却将手从跨当下伸出,接住这射向屁股的一箭。
站起来,得意洋洋地拿着红色羽箭。紧张一夜,她需要轻松一下,懒懒地道:
“原来乌基朗达就这么点本事。”
“哎。”
“雷山上编藤鞋的女人都能接住。”
乌基朗达气急。
埋伏数日,这才盯着大虫,以为能活捉到,谁知道先被桀骜一泡尿打草惊虎,后被这邻家有名的刁女戏弄。他也不说话,却抽出一把匕首,一分开竟是两只,扔给阿朵一只,道:
“谁胜谁拿走。”
“可以。还得加上另一件东西。”
“说。”
“雷山部或者仡曲部。”
沉吟半响,乌基朗达道:“动手吧。你是女人先出手。”
“谁说女人先出手,偏不!要不不打了。”
“女人就是女人,真?嗦。”
“呵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