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在晨哪里还看不出温子君与丁鱼的关系,他忙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下官早已备好酒菜,就等着温将军呢。将军请,丁姑娘请!”
温子君正要前行,王进与李尚东却上前来,王进行礼道:“将军,下官有事禀报,可否借一步说话?”在众人面前。他可不敢乱叫什么将军表弟之类的。
温子君听了,点头道:“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们说。我们就回屋里去谈谈。”然后转头对丁鱼说道:“鱼儿,你先随张大人过去,我等会就过来!”
丁鱼听话地点点头,便跟着张在晨出去了。
进了屋,李尚东把门关了,王进立即冲到温子君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正中温子君的左肩。
温子君并未躲闪,因为他知道王进并没有用力。受了一拳,他笑着说道:“说吧,有什么事?”
“你是秦慕楚!对吧!”王进恶狠狠地说道,“哼!你这小子,瞒得我好苦啊!”
李尚东亦上前来,说道:“秦慕楚,你这家伙!害我丢了两次脸,却装作不认识我!要不是你现在是将军,我,我真想揍你一顿!”
温子君苦笑道:“我要跟你们说的,正是这事。没错,我就是秦慕楚。其实,我之所以这样,是有苦衷啊。”
王进又有点疑心地问道:“那你,你是我表弟这事是不是真的?不会我外公他……”
温子君说道:“表哥!我是秦慕楚,我也是温子君。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王进定睛看了看温子君,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他,说道:“不管你叫什么,我们都是兄弟!”然后松开手,问道:“那你,呃,我们听说你被围歼于雁荡山下,怎么……”
温子君听了,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说起来就话长了。以后有时间再跟你们说吧,我刚刚跟丁鱼说了一次呢。走,去吃饭,我有点饿了。”
“等等!”王进拉住温子君,“你跟丁鱼,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记得当时你们俩好像关系并不好啊。”
温子君只得简要地说了一下与丁鱼的交往过程。王进与李尚东听了,都连连叹息。不过还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宴席里,张在晨把夫人也请出来了。本来是不要她出来的,不过多了一个丁鱼,他也就请出夫人,好跟丁鱼做伴。
温子君三人进来的时候,丁鱼正一脸媚笑地跟张夫人一起说着话。
王进见了,暗叹:“女人的冰山,还需男人去融化啊!”
温子君坐下,对张在晨说道:“张大人,把王文庆与宋平叫来一起吃吧。”
张在晨听了,应道:“将军真是客气了。他们两个,就不用前来打扰将军用餐了吧。”他跟王文庆,宋平关系非同一般,可是这个长得像秦慕楚的将军却陌生得很。
温子君手一挥,用命令的口气说道:“不打扰,张大人去叫他们进来吧。
王文庆与宋平二人随着张在晨进来了。王文庆与宋平都上前向温子君行礼,然后齐声道:“承蒙将军错爱,小的不胜感激。”
温子君示意他们道:“你们先坐下吧。”
众人都坐下了,温子君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人皮面具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便戴上。然后他说道:“张大人,王兄,宋兄,你们可还记得我?”
张王宋三人嘴巴都张开了,显然是惊讶万分。他们不约而同地说道:“你,你是同乡秦牧兄弟!?不,秦将军?哎呀,这,这……”这下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将军呢?
温子君笑道:“我叫温子君。只是当时诸多不便,所以才不得不戴上面具,隐藏了身份。还请三位见谅。”
张王宋三人同时起立,双手作揖拜倒。张在晨口里说道:“将军何出此言!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恕罪。下官还要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呢。”王文庆与宋平亦随声附和。
温子君连忙回了一礼,又示意他们坐下。才道:“本将当时并不是将军,所以你们也不必如此。其实,本将乃是有事想与三位商量商量罢了。”他打出秦牧这个身份,就是为了能够更有利于他的打算。
张王宋三人有点不知所措。张在晨忙道:“将军如此说话,岂不是折煞下官么?将军有话请直说!”
“哦!是这样的。”温子君说道,“皇上封我为平南将军。可是给我的却是一支新兵,各方面的人员都还不足。我想向张大人要两个人,就是王文庆与宋平兄。我的军队各部门正缺一些负责人,不知张大人与王兄,宋兄意下如何?”
张在晨听了,忙道:“将军所言正合下官之意。文庆与宋平在下官处当个师爷,实在是屈才啊!如果他们能够到将军帐下做事,定可大展鸿图。”
王文庆与宋平听了,又互相望了几眼,便同时站起来。向温子君行礼道:“温将军开口,小的定当义不容辞。属下见过将军!”
温子君听了,甚是高兴,又示意他们坐下。
王文庆又道:“温将军啊,我们在这里也呆得太久了。早就想换个地方了。可惜没有合适的地方,多亏有将军啊,把我们救出苦海啊!”
张在晨听了,笑骂道:“哎!我说王文庆,你在我这可是好吃好住的哦!居然还说我这是苦海,讨打是不?”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足见他们兄弟情深。
夜宴便在欢笑声中进行。
末了,王文庆问道:“将军,听说安伯胥安将军战败了。不知将军对平定琼州有何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