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仍旧在有条不紊的做着一切的谁备,中层的军官在指挥着一切。也许是列维加特别吩咐过,一切的事情并不需要卡鲁斯过多的操心。
似门在营地外围建立了简易的栅栏,高处也分派了了望的人。此时是黎明时分,但是对他们来说却仿佛是沉沉的黑夜,睏倦的夜晚,微微的火焰光芒闪烁了,是该吃饭的时刻了,可是却有很多人疲意的吃不下任何食物,休息是他们目前最需要的。
蔚蓝的天空,黎明的天空是深深的蓝色,卡鲁斯斜靠着一块石头,仰望着天空,圆圆的月亮让他产生了一种悲伤的感觉,凄凉吗?
很快的,梯耶给卡鲁斯和拉亚送来了热汤。喝着它,温暖的热流流淌过身体,有种感觉也升涌了上来。
“拉亚,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卡鲁斯微微的转过头。
此时的拉亚也斜靠着石头仰望着天空,他的眼眸中也是白色的月亮,皎洁,也许这月光也让他想起了什么,以前的事情吗?
一种凝重伤感的奇怪表情停留在拉亚的脸上。在每一个面容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或悲伤、或欢喜、或绝望、或高兴,也许是凄凉。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拉亚依旧仰望着天空,眼神很空洞。
“你的身体之中一共有几个灵魂?”
“六个,五男一女。”
“当时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况?”卡鲁斯的疑惑,他想解开。
“当时!当时我们六个人与执行者战斗远古时候,我们的祖先落到了地面,那些执行者被禁锢在天空之翼,但是他们还是设法派了少数人到地面与我们战斗,其中最后一场战斗是最悲壮的。
“为了消灭一切敌人,我们六个人施展了一个毁灭的魔法—把全部的力量和灵魂凝聚在一个人身上,最后虽然顺利的消灭了我们的敌人,但是惊人的力量却反噬吞没了我们的身体,所有的意识也停留在一个身体上,就是拉亚的身上。其实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也无法理解,这一切的发生就好像一个谜,不过也许很快就会解开我身体的秘密。”
说完这些,拉亚显得很平静,仿佛过去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眼睛慢慢的闭上了。
“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身体究竟有什么?是不是我的心脏被调换了?”卡鲁斯又问了一个问题,显得很安静,但是凄凉。
“理论上是这样的。”
“什么是理论上,能不能告诉我全部的秘密?”卡鲁斯的腰突然挺了起来,看着拉亚的表情是非常紧张的。
“我们的敌人执行者,其实在这个大陆上非常的少,而且他们数千、甚至数万年才有机会派一个人来到地面,所以他们非常珍借自己的生命在绝大部分的时刻,他们都在沉睡,而且即使在苏醒的时刻,他们也很少使用他们的身体,而是使用寄托灵魂的身体这类方法,具体的方法是某种心灵的仪式。但是这种仪式只能使用在毫无力量的人身上,并且非常的危险,不仅是被控制的人,而且对施展这仪式的人也一样。”
“那些被施展了这种仪式的人被称为种子,一般都是孩子,幼小的孩子,他们会在孩子成长为强大的战士时寄托在其身体之上,媒介就是心脏,执行者通过某种仪式创造的心脏。”
“那我也是这样的吗?”卡鲁斯的脸色有些苍白。种子卡鲁斯,自己就是那些人的种子吗?
“不过不用担心,我在你身上刻下了封印,他暂时对你没有任何的危险,而且只要杀死施展仪式的人,你就解脱了。我能感觉的到,他现在应该寄托在某个人身上,我们很快就会找到他的。在他的身上,我早已经刻下了追踪的力量,毕竟他只是一个精神体,力量是有限的。”拉亚的话很慢,说的很慢。
“如果没有杀死呢?如果他拥有了身体,是不是会很强大?”卡鲁斯想起了之前战斗的场景,那个执行者曾经说过,佣有了身体,他会比精神体形态更加的强大。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拉亚站了起来,眼神深邃的宛如无限的深渊,回答的非常肯定。
看着他卡鲁斯的嘴角缓缓抖动了一下。拉亚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他的哥哥,可怕的战士——达克。
“是时候了,现在走吧!跟我去见一个人。”拉亚的头微微的抬了起来。
拉亚和卡鲁斯都站了起来,目光望向了那座非常普通的山脉。
“梯耶,这里交给你了,我和拉亚去一个地方。”
“去多久?”梯耶显然非常的奇怪,在这关键的时刻,这两个人还要离开吗?要知道,洲门已经深入南部地区了,危险随时可能来临。
“当你睡醒的时侯,我们就会回来,让所有人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以后就没有时间来缓解疲劳了。”拉亚淡淡的说道,语气很平静。
“知道了!”梯耶回答的很干脆,目光紧紧的停留在两人身上,直到他们消失,消失在远方的视线极限,他们走了。
“他们去哪里了?”在梯耶的身边是一位战士,一位统领这支精锐部队的军官之一。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卡鲁斯有着某种深择的感觉,也许是恐俱,也许是敬畏吧!但是他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服从卡鲁斯,这是光明圣祭司对他们布置的任务。
“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问问?现在是关键的时刻,这地方太危险了,敌人可能随时会出现,而且我们已经深入南部地区,要援助是不可能的。”
很正确的话语,但是它提出的并不是时侯。
“有些问题你可以问,有些问题你是不可以问的。”梯耶转过头看着军官,看的他头皮发麻。这是梯耶的感觉,也许是直觉,就是那个问题,他是不能问的,卡鲁斯和拉亚似乎隐藏着什么,但是这隐藏是他不应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