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林克多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似乎久久难以忘记那时候的一切,连续用了几个难忘的词语,因为那是给他留下深刻记忆的一幕,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
“村子里有个传说,那只白鹿兽在我们祖先来到这里的时候,曾经保护过村子,所以是我们的圣兽,我们不能容忍任何人去伤害它,这就是我们出来的原因。”
林克多的话语间很是气愤,卡鲁斯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林克多愤怒的脸色,他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有什么人要伤害它?”
“嗯!”林克多叹了口气,更多的彷彿是无奈的叹息。
“是一个魔法师,他来过我们村里找人帮忙,但是被我们拒绝了,而我们这次出来也是为了阻止他的。听说,他这一次带了很多人来,说是为了抓住白鹿兽。”
林克多的表情很无奈,更多的是苦涩。面对魔法师,他们的力量实在太弱小了,就是知道他们的目的又能怎样?能阻止一切吗?
“这也是那些孩子看见你而表现异常的原因,他们把你当成那些人了。这也怪他们没有走出过这片森林,阅历太浅了。”林克多很快微微笑道,他不想让悲哀一直统治他的表情,苦涩的笑容。
卡鲁斯还不明白这只圣兽对这些人有多么的重要,也许只有生活在这片森林中的人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是现在他能瞭解林克多的感觉,无奈的表情。
“那你们有没有阻止那个魔法师?”卡鲁斯想知道结果。
“阻止?”林克多苦笑了一下。卡鲁斯的问题显得很幼稚,他们能与魔法师对抗吗?也许这次出来也是为了履行对圣兽的承诺。
“我们出来好几天了,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找不到他们,但是曾经在这附近发现他们宿营的痕迹,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脚印和可以跟踪的东西,很是诡异,也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么怪异的情况。”
“没有脚印?”兰若雅插话了。难道有人居住的地方会没有脚印吗?
“是,看宿营的规模在百人左右,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脚印,而且一切物品都正常,这实在是太超乎想像了,也是我无法理解的地方。”
林克多微微的靠近了火堆,这诡异的一切已经让他够头疼了,这些天在森林中的跟踪就好像是场噩梦。
“难道全部蒸发了吗?”兰若雅带着难以理解的表情说道。确实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双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沉思的模样。
“难说!”林克多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望向了红色的火焰,许久才缓缓说道:“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身体不是很好,还要多休息。”
“嗯!”
听完这一切,卡鲁斯陷入了沉思。能找出答案吗?这件事好像有些奇怪,脑海一片混乱,所有的片段对他来说瞭解太少了。
夜已经渐渐深了,月光被乌云所吞没,不时的露出点微弱的光芒。困倦的感觉夹杂着阴冷袭上了心头,兰若雅心中彷彿有无限的心事,但是她还是压在了心中。
“你怎么了,还想着那件事吗?”兰若雅看着沉思的卡鲁斯说道,林克多的话语似乎引起了卡鲁斯很强烈的好奇。
“你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还想那么多干嘛!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多休息。”有些责怪的语气。
“我身体好多了,但就是有点奇怪,这里好像有某种能量的波动,还有一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很熟悉的感觉。”卡鲁斯对兰若雅说出了那对他感到非常奇怪的感觉。
“熟悉?”
“嗯,我也说不清楚,休息吧!”卡鲁斯缓缓的说道。对于那种感觉,他根本还无法解释,那是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一股淡淡的波动搅过他的心,使他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是某种魔法的波动吧!卡鲁斯只能这样对自己说道。自己对于魔法的感觉越来越生疏了吗?无奈的苦笑,是自己的力量在快速消失吗?
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所有人都睡了,篝火依然在燃烧。寒冷的天气有股渗入骨髓的阴冷,微微的红色火光映出了他半边脸庞,也映出了兰若雅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庞。看着她,卡鲁斯的心中有些愧疚。
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尤其经过了两次禁咒的毁灭性反噬后,此时的他异常的虚弱,而且还经常伴随着心脏疼痛的感觉,因为依森的长剑刺入他心脏的一瞬间,彷彿还回荡在他的眼前,久久无法挥去。
“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没有死?”卡鲁斯这样问着自己。穿心而过的一剑,而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剑痕,那一剑的痕迹居然完全消失了。
火苗发出劈啪的声音,眼睛望向了天花板,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困倦,黑暗的色彩似乎在他的心中无限延伸。他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在墙边,所有人都睡了,周围猎人们的呼噜声四起,而兰若雅也睡的很沉,也许是太累了,她微微斜靠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