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灼华的信中,表达了天照皇朝希望与玉鼎宗共谋大事的迫切心情,并承诺给予丰厚的回报。汉天风和韩孟海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感到有些为难。
在过去,他们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南宫灼华的请求,但现在他们的处境一言难尽啊。他们不再是那个为所欲为的宗主了,而是需要考虑更多的事情,以免给宗门带来不必要的风险,毕竟那像猪头的脸才好不久。
经过短暂的犹豫,汉天风和韩孟海决定接受天照皇朝的橄榄枝。他们向使节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承诺,使节听后满意地离开了玉鼎宗。
然而,当使节刚刚离开玉鼎宗不远时,他遇到了一位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男子静静地站在路中央,一言不发地看着使节。使节感到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试图保持镇定,但内心的不安却在不断加剧。但一想自己是天照的使节我怕谁,便大着胆子问道:
“你是谁!”
“我是我!”
“你到底是谁?”
“那你记住了,我乃天照双盗!”
“你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傻,我都穿成这样了,当然是抢劫啊!”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别磨叽,把好东西都拿出来。”
“我乃……”还没等使者说完,一记清脆的响声,左脸颊一阵剧痛,紧接着右脸颊也是一阵剧痛。然后便是左右交替的剧痛,直至麻木。
还没等使者反应过来,他的身体被一阵摸索,所有的储物袋都被抢走。这些储物袋中装着他准备送给宗门的礼物。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使者如遭晴天霹雳,心中充满了委屈、恐惧和忐忑不安。
“哇……”使者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两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心中的痛苦和无助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他连话都没说完就被打,储物袋全部还被抢走。这样的遭遇,让他回去如何交代?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他也是御真境的高手,却被对方轻易地打成了猪头,颜面扫地,那这么多年自己引以为傲的修为付诸东流。尽管心中愤怒不已,但他也明白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你等着,你等着!”使者嘴里含糊不清地放着狠话,却飞也似的回到天照皇城。
使者见到南宫灼华的那一刻,扑通一下跪倒,抱着南宫灼华的大腿,泣不成声。
“将军,将军,我被打了!”使者一边哭泣,一边比划着想要描述自己的遭遇。但由于脸颊肿的过高,他的言语含糊不清,让南宫灼华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你先起来说!”南宫灼华见使者如此悲伤,急忙扶他起身。他看着使者脸上的伤势,心中一沉。
“将军,我被打了,你看!”使者忍着疼痛,努力地想要表达清楚。南宫灼华仔细观察使者的伤势,心中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天照双盗,又是这个天照双盗!”听到这个名字,南宫灼华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除了气愤,更多的还有恐惧。南宫灼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是让使者尽快疗伤恢复。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下去疗伤吧!”看着使者离去的背影,南宫灼华愣在那里良久未动。内心满是不安,难道这个天照双盗就是最近所有不寻常事情的幕后黑手吗?但是自己却对那天照双盗的信息一无所知,这可真够棘手的。
玉鼎宗内,汉天风和韩孟海两人正坐在地面上,埋头清点着天照给的和最近得来的物品。这些物品都是他们最近这段时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每次想到这里,两人的心中就充满了喜悦。
然而,喜悦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嘿嘿嘿,都数乱了!”乘黄突如其来的一声笑,让两人感到毛骨悚然。不知何时,一个黄衣少年出现在两人身后。这个黄衣少年正是乘黄,他的突然出现让两人吓了一跳,瘫坐在地。
“啊,前,前辈!”汉天风有些惊恐地看着乘黄。虽然曾经与乘黄有过几次接触,但他们至今也不知道乘黄的真实姓名。
乘黄并没有理会汉天风的惊恐,只是盯着地面的储物袋和散落一地的物品,“这好东西还真不少啊!”他一边看着一边自言自语。
“啊,前辈,这些都是一般的物品,不怎么好。”汉天风有些害怕,赶忙掩示。
“你们又干坏事了!”乘黄皱着眉头看着两人。
“没,没,绝对没有,都是正常渠道得来的。”汉天风连忙摆手否认。他生怕乘黄会误会这些物品的来路,而出手伤害他们。
“没有?那你们又为何与那天照勾结?”乘黄颇有不悦的质问两人,毕竟那天照的使者是他抢的。
“我们不敢,不敢!是天照主动找我们的。”韩孟海也赶忙帮汉天风解释,他生怕乘黄误会是他们勾引天照的。
“不敢?那天照使者为什么来找你们,你们居然还答应了。说吧,是你们主动给我,还是我打你们一顿,再抢过来。”乘黄举起巴掌吓唬了一下两人,他的言语中充满了无比的威压。
在听到乘黄的话语后,两人心中明了,不论是天照找他们,还是他们找天照,这都不重要。而那些物品才是重点。
看着乘黄那举起的手掌,两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中满是无奈。他们知道,面对乘黄的威胁,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于是,他们默默地收拾好物品装进储物袋,不情愿地把储物袋递给了乘黄。
乘黄接过储物袋,又举起巴掌吓唬了一下两人。“记着,不许做坏事啊!你看我对你们多好,总是阻止你们做坏事!是不是得谢谢我!”他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得意。
“谢,谢前辈!”两人心中虽苦,却还是违心道谢,心中却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