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给庆杰的电话没打通以后,他又从方圆那儿问出了小岩的手机。
“嘟嘟……!”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小岩的声音响起:“喂,军哥,咋了?”
“你们在哪儿?”林军听到电话里面有点吵,随即皱眉问道。
“哦,没啥事儿,我们在农村,庆杰的一个朋友家里。”小岩打了个酒嗝,说话时舌头梆硬,显然已经没少喝了。
“操,我不是让你们哪儿都别去,先在家里呆一段吗?”林军听到这话非常心烦,有些不高兴的反问道。
“不是,哥,我们都在家呆一个多星期了,实在憋不住了,才来农村溜达溜达。”小岩挺无语的解释了一句。
“威哥可是满哪儿找你们呢!小岩,哥现在就够乱的了,你们千万别再嘚瑟了,行吗?”林军揉着太阳穴,语气轻柔的劝着。
“行,我们吃完饭一会就回去,你放心吧,哥。”小岩拍着胸脯保证道。
“回家以后谁敲门都别开,我们都有钥匙,根本不需要叫门。还有,不管是啥朋友,他们打电话套你们地址,你们都不能说,现在的人呐,真是看不透……”林军像个唐僧一样嘱咐道。
“呵呵,好,哥,我知道了。”小岩笑了。
“呵呵。”林军也笑了,因为他也感觉自己有点墨迹了。
嘱咐完以后,二人就挂断了电话,而林军拿着第一次的清雪款就回公司下账了。
……
人有的时候真挺奇怪的,往往你做出了万全准备,想要刻意的去躲避一件概率非常小的事儿时,那反而这种概率非常小的事儿,就会在你措手不及时突然生,似乎逃不掉,似乎也躲不开。
学术界管这个叫墨菲定律。
而老百姓更愿意称呼它为“命!”,该着你财,这是命;该着你倒霉,这也是命!
晚上七点多。
原本要从农村离开的张庆杰,小岩,还有葛壮壮都已经坐上了去市区的黑车,但一向吝啬的庆杰朋友,也不知道抽什么邪风,人喝的五迷三道,非得要拉着三个人去市区kTV***。原本小岩和张庆杰不想去,但葛壮壮是个色中饿鬼,一听有人请客***,顿时就把林军的嘱咐忘了。
有了葛壮壮的鼓动,再加上小岩和张庆杰已经在家憋了很多天,立场也不那么坚定,所以,四个人打车就去了市区,并且还找了一家本市挺有名,但消费平民的夜场。
酒一杯杯下肚,包房里小曲儿嗨的震耳欲聋。葛壮壮他们也喝的不是一顿了,此刻都面红耳赤的搂着姑娘在屋里跳舞,只有庆杰坐在沙上,低头跟张小乐着短信。
四人大概玩了一个半小时,kTV门口停下两台轿车。
“人在这儿吗?”威哥脖子上依旧套着绿色固定器,眼神飘的冲门口的服务员问道。
“在这儿呢,他们点也JB真背,你刚给我打电话交代完,我就看见他们了。”服务员回道。
“走。”
小鱼脸蛋子上贴着焦黄的纱布,被方圆刨出来的窟窿到现在还没痊愈,经常在夜晚时隐隐作痛。他今天来之前,还喝了点酒,此刻目光直,满嘴喷着金六福的味道。
十几秒以后。
“咣当!”
威哥一脚踹开了包房门,随后单手插兜走了进去。
“唰。”
屋内的人一愣。
“啪!”
小鱼身后面的兄弟,一把抓过一个姑娘的头,随后往外一推。
“嘭。”
威哥随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直接扔在电视屏幕上出一声闷响,随即他面无表情的喊道:“来,处理点私人矛盾,没事儿的都出去!”
“呼啦啦!”
小姐们非常整齐,低着头就走出了包房。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