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本身精神紧张,面前这诡异的一幕,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就闭着眼睛尖叫了起来。
“琉璃,怎么了,琉璃你快开门,我是方容。”
“方容?”我喃喃道,再抬起头,院子里一片冷清,穿寿衣的它不见了。
我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门外的方容一直在拍门,惊的村子里的狗汪汪的叫个不停,隔壁的王婶家都惊醒了,开门出来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琉璃在里边叫。”方容的语气很焦急。
“啊?该不会是……你看看,我早说过这个宅子不能住人,叔公偏偏不信……”
“别胡说!”王叔喊了一句,王婶才噤声。
“琉璃,你没事吧琉璃,别怕,把门打开,我们都来了。”方容一边拍,一边大喊。
我颤颤巍巍的扫了一圈,那个“它”的确不见了,才仓皇的走下台阶去开门。
门一打开,方容第一个冲了进来,握住我的胳膊焦急问道:“琉璃,你怎么了,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王婶和王叔也随后进来,旁边的邻居也都惊醒了,个个一边穿衣服,一边嚷嚷问怎么回事,还有些叔叔辈的直接拿着铁锹、锄头就冲过来,问怎么回事。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紧张的样子,我靠着门舒了口气:“没事,大概是我太累,看花了眼,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我虽这么说,可门口却是没一个人敢走,好像生怕我出什么事似的。
我看了看方容,方容马上会意。
“叔叔伯伯婶子们,都先回去吧,天也快亮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在这儿陪着琉璃,要是有事我就喊大家。”
方容这么一说,人才慢慢散了,王婶和王叔也说要走,我却突然想起那根红布来,我记得叔公说这几天一直是王婶打扫的卫生,于是忙叫住了她。
“王婶。”
“咋了?”
我一叫,王婶立马转过来看我,夜里凉,她只穿着秋衣就跑了出来,显然也是担心我的安危,冷的直搓胳膊。
“您进来说吧,外边凉。”
王婶脸上闪过一抹的惊慌,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摇摇头,好像生怕宅子里跑出个什么东西吃了她似的。
“不啦,有啥话就问吧。”
“您这几天打扫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卧房大梁上有根红布?”
“红布?”
我点点头,王婶低头思考了一下,嘴里叽里咕噜的,“红布……红布,难道是……”
说道这里,她立马变了脸色,直摇头说没有没有,还不等我再问,她已经拔腿就往家跑了。
“王婶怎么了?”
我不解的看向方容,方容脸色也不太好,见我问他,只随意一笑说没事,乡野妇女,大多迷信。
虽然他这么说,可我总觉得不对劲,没理由一根红布会把人吓成这样啊。
等关上门,方容问我刚才怎么了,怎么叫起来了。
我想了想,还是没把刚才的事情说给他,只是说自己没睡好,看花眼了,他也不再问,说让我收拾一下,天一亮就准备去猴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