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沨含笑的瞧着,嘴上对水玖远说道;“想喝自己倒,子兮只喂父皇。”
水玖远很是委屈得拉了拉贾瑚的衣袖,说道;“子兮都不疼玖儿,就只疼父皇,玖儿也想让子兮
疼。”
贾瑚的表情柔和下来,伸手抱过水玖远,温和的笑道;“好,子兮也疼玖儿。”
三人又说笑了一阵子,水玖远毕竟年纪小,精力有限,不一会子,竟是在贾瑚的怀里睡了过去。
水沨吩咐人将水玖远抱了出去。这才楼住贾瑚,问道;“玖儿可还乖巧,没闹腾你吧?昨晚……
是我孟浪了,你觉得如何了?”说着手就探向贾瑚的腰,很是暧昧的揉搓着。
贾瑚暗恼,一把拍下他的手,“老实些吧。”
水沨闷笑出声,只搂着贾瑚又着实的占了些便宜才罢手。
贾瑚枕着水沨的肩头,有些叹息的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这玖儿……万一……”
水沨伸出手指,点住他的唇,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放心,我们给他服了药,你还用了摄魂大
法,已经很是稳妥了。况且还有我,要是发现了……”
贾瑚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左手上的红玉板指上,快速的闪过一道锋芒,然后又转瞬即逝。
换上了温和的神色;“哪知道这般地步。最近我却是越发想得多了,净是些有的没的,白白令
你担心。”
水沨微微一笑,张口就含住他的耳垂,含糊的说道;“那,你怎样补偿我呢?”
贾瑚的身子猛地一颤,浅浅的溢出一声呻吟,微微眯起了眼,只伸手狠狠的卡在了水沨的腰上。
水沨一声闷哼,只得松了开来。贾瑚看着他无奈的样子暗自偷笑。
这月里恩科正式结束了。皇上亲点了钱塘著名才子李思浩为新科状元,方墨琦为榜眼,令京都
有名的风流才子庄有铭为探花,一时到也成为了美谈,轰动京都,很是热闹。
这日贾瑚入翰林院拜会赵文启。方自进了门,就见赵文启正坐在正堂上和一个年轻的官员聊的
正是欢畅。
见得贾瑚进来,赵文启笑呵呵的起身说道;“可是等了你老一会儿子了,终于到了。”
贾瑚微微一笑道;“让赵老久等,倒是让我羞愧了。这位是……”
赵文启很是得意地拍了拍身边年轻的官员。说道;“这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李思浩,真真的是少
年英才啊!思浩,这位是贾瑚贾大人,可是很得圣宠的,你要是有时间不妨多多请教一二,必会
有所裨益。”
贾瑚自是认识李思浩的,当下温和的笑着赞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呢。”
李思浩的神情略显古怪,似是颇为激动说道;“在下仰慕贾大人的文才已久,以后定会时时打
扰,还往贾大人不吝赐教。”
贾瑚至温和的含笑道;“这是自然的。”
双方见了礼,纷纷落座。
贾瑚很赵文启谈着话,李思浩在旁旁听,很是安静,也不插嘴。只是……不知是不是贾瑚的错
觉,总觉得李思浩的视线太过灼热。
只听赵文启笑眯眯的问道;“子兮今年已是年近二十了吧?”
贾瑚微微一怔,心下暗道糟糕,却也回道;“是,在过两个月便是二十了。”
赵文启又问道;“如今你也算是立了业的,是不是也该成家了?府上为你定下了那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