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收她在怀中,更热烈地吮吸、舔吻起来,抬起她的一条腿——
这动作把白绒惊到了,她下意识回头看,“不要……会有人……”
他开始惩罚她的不专心,持续地、一刻不停地缠吻着。
夜晚巴黎的窗户都亮着暖色的灯,整齐划一的户型内,每一个窗口都承载着不同的故事。
夜空已经阴沉很久了,云层厚重得摇摇欲坠,寒风狂吹,等了又等,雪还是没落下来,不知要挨到什么时候。
白绒伸手去推,右手却被顺势抓住,牵引游走。
脸蛋烧得比那壁炉火光还红。
欲动的、不安分的、危险的。
细软手指,覆盖坚硬热意,对比起来,柔弱得显出些可怜意味。
她立刻抽回手!
还好,他放任她收了手。
他只是让她理解他的困境。
他低头,轻吻一下那番茄般的脸颊,软而水嫩,恨不得立刻咬破,品尝甜美汁水。但他只能好言好语,在她耳边喃喃哄劝:“莉莉安,闻到花香了吗?”
女孩茫然地点点头,不明所以地瞧着他,不懂话题的走向。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能闻到香气的原因?”
“?”
纳瓦尔看向右侧。那里,有一扇高高窄窄的窗户,窗台上的盆栽铃兰花正在夜里轻轻招摇。
玻璃窗开着一条缝,袭入猛烈强劲的冬风。
“因为窗台上的花在对风说……”
见他停顿,少女更加困惑,不禁催问道:“说什么?”
“她在对风说……”男人眯紧眼,嘴角微微上扬,“进来。”
在女孩瞬变羞恼的目光中,他再度俯首贴在她耳边,低声重述一遍:
“她说,进来——”
“……”白绒彻底推开他。
这个人……!
纳瓦尔笑够,倚靠在窗边,抱臂,好整以暇瞧着她,“你为什么总是跑?”
白绒匆忙整理着裙子,走到桌边,把信封收起来,回头,虽然也不希望自己显得太过扭捏,但她就是会手足无措。
“我、我只是觉得太快了!你不认为奇怪吗?我们还没约过几次会,怎么就好像什么都做了……”
此刻,一个东方女孩在质问一个西方男人,于1982年冬的某个夜里。楼下壁炉的柴火声蓦地变大一点,好像也在帮女孩涨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