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力气,谁知还没打两個回合,敌人就败下阵来,余安暗自摇摇头。
“这筑基后期的魔修,好弱。”
胜局已定,余安催动阵法,把护身的光幕收回阵中,让一手撑着五行阵,悬浮在空,一边驾驭飞剑飞了过去,他还得确定对方死没死,好收取战利品,毕竟筑基后期魔修,身家肯定丰厚,价值不菲。
路上把金甲符备好,防止对方未死反扑,靠近后,余安才看到对方如今的样子,披头散发,鲜血不断滴落,那健硕的上半身肌肉,皮肤开裂,整个人就像遭受了十八般酷刑一样。
落在他身前两丈之地,余安正要催动五行阵,再给凶煞来一下,因为对方虽然气息微弱,可还有口气没咽下,需要补一下伤害。
余安现如今可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这几年经历,这种场面见多了。
树人一动,抬起了右手,手上青芒凝聚,几根尖锐的木刺出现,每一根都是前头锋利,中间粗壮,像是成人手臂粗细一般,这要是刺过去,凶煞必定没命。
“阁下一路走好。”
轻念一声,木刺就要发射,异变突起,余安感到强烈的危险味道,被锁住的凶煞突然魔气涌动,披头散发的他忽然抬头,一道红色光柱从他嘴里喷射而出。
事出突然,余安一惊,也是反应过来,金甲符发动,巨大金甲护盾挡在身前,红色光柱撞击在金甲护盾上,没有激起一点涟漪,平静无波。
见最后的一击没能得手,无力的凶煞垂下了头颅,也不知是体力耗尽,还是认命绝望。
“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了,好弱。”
“说来,就是你杀了章师叔,他也算是关照过我一段时日,现在也算是为他报仇了。”
轻松化解凶煞的攻击,余安淡淡一笑,小小的嘲讽了对方一下,抬手就要继续攻击,就听见凶煞那嘶哑的声音响起。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败在你这小小炼气手中,是我此生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败在你手。”
“不,不,小子你没赢,正面对战,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若不是我被你的招数拖延,消耗了大半的力量,我不会如此轻易落败,更不会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你只不过是只蝼蚁,炼气蝼蚁。”
最后一句,凶煞几乎是吼出来的,余安听的差点翻起白眼,心中有丝丝不悦。
“这人挺不服输的,可现在你说这有什么用,你败了,现在就要任凭我鱼肉,我是炼气蝼蚁,那你这败在我这蝼蚁手下的人算什么,算蝼蚁之下的尘埃吗。”
这么一想,余安也不忘在凶煞心头,再扎上一刀。
“不错,我是炼气,伱是筑基,但我能败你,就说明我比你强,相较之下,你才是蝼蚁。”
“你不服,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有对抗我的手段吗,现在都死到临头,还嘴硬。”
显然,余安话也是刺激到了凶煞,身体抖动起来,不断挣扎,恨不得挣脱出去,咬死对方,可藤蔓牢牢地抓住他的四肢,根本无法脱离。
“混账,卑鄙的清雾门修士,只会用阵法来暗算我,有本事跟我正面打一场。”
凶煞话一出口,余安都感觉是不是听错了,这人不会被自己气疯了吧,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真要算起来,还是凶煞暗算他们来着,布置下红色光幕,还无耻的二人联手,击败并斩杀了章佑,谁更卑鄙不清清楚楚的吗。
而且阵法就是余安最大的本事,修为比不上,用阵法弥补战力合情合理,你怎么不说你修为比我高了一个大境界,以大欺小,反被击败,谁更有本事,不是清清楚楚的。
“正面打一场,行啊,等我什么时候修炼到筑基期再说,但前提是,你有命活到那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