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顾清河低语着,将头埋在言臻的颈窝,声音闷闷地发出来,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耳尖泛红早已出卖了某位脸皮薄如蝉翼的顾医生了。
言臻抿了下嘴唇,立马伸出手将这个粘人精的小脸扳了过来,憋着笑轻声问道,“呵!你还不信,那你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顾清河表情很窘迫,她不要说,她脸红的速度是言臻触目可及的。
顾清河被言臻捧住小脸,只能委屈地摇了摇头,企图撒娇蒙混过去。
“顾医生,你这是表白该有的态度吗?一点都不诚恳!”言臻嘴里嘟囔着,假装指责某人的不真诚。
顾清河不听不听,使出蛮力挣脱言臻的束缚,然后用脸蹭了蹭言臻的侧脸,径自呼吸着对方肌肤上的迷人樱花香气,这个人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她们现在是坦诚相待了,她有资格说言臻是她一个人的了。
言臻被对方鼻尖蹭的痒痒的,知道顾清河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便不为难她了。
也不知道顾清河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刚刚做一爱虽然没做到底,但那时候霸道的简直不要不要的,现在性子又软成这样,不过她都好爱啊,言臻认栽了,顾清河是她的劫,这辈子跨不过去了。
“那你打算压着我到什么时候呢……”言臻双眼望着天花板,一脸无奈。
此时此刻,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顾清河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扒地精光,幸好趁着顾弄溪这个妹妹不识时务地半路杀了回来,她才捡起来地上的一件衣服盖住了她可怜的身上,但顾清河整个人都压着她,肌肤紧贴着,彼此心脏的跳动几乎都快成一个频率了。
“我想了想,要压一辈子。”顾清河抬起头,清冷的双眸晕染着如云霞一般的柔光,她默默凝视着言臻。
言臻瞪大眼睛,有些意外地听着对方为数不多的“情话”,这算是情话吧。
“这算是……嗯,告白,正式告白吗?”言臻挑了下眉毛,假装正经起来。
顾清河听到“告白”这两个字,腾地一下脸都冒烟了,她眉头皱着快要拧成奇怪的形状了,她从来没想过向言臻告白的这一天,理论上是这样的。
言臻这幅神情,还是难为情地那种遮遮掩掩的问话,或许言臻很期待自己的告白。
“你想听?”顾清河看向对方问出口。
言臻又好笑又好气,这个人都快把自己上了,现在还这么礼貌地问要不要告白!?“你觉得呢!?你这傻瓜赶紧向我告白,我要听。”言臻说完,洗耳恭听。
顾清河抿了下嘴唇,平生第一次,说话紧张无比,甚至舌头在打结了。
“嗯,接下来我、我……”她紧张地吞咽了下嗓子。
“你、你你你什么你!”言臻由下至上瞪着来人,对方黑发倾泻下来,弄得她鼻尖痒痒的,一直痒到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