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吉并没有怪她,而是脸上露出一丝迷惘之色。
田婉郡见了忙道:“你刚刚想起一些什么了吗?”
田吉回过神,见到她期待的神情,不由得摇头道:“没有,只是心理感觉对这些东西好熟悉,还有些心疼,为什么?”
田婉郡听了紧张的心松懈下来,但马上又紧张的问道:“心疼?”同时她神色一阵黯然,隐约间她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
田吉点点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这套衣服心里就是一疼,看见这个香囊,感觉好熟悉,可是我努力的想,却总无法想起一些实在的东西,我到底是什么人?”
听他这么说,田婉郡感觉好受了许多,但见到他迷惘的眼神以及那对自己以前记忆的渴望,她又是一阵心疼,马上安慰道:“好了,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要勉强自己,听话。”
边说着,边从田吉手上将那套衣服与香囊拿了过来,放好衣服后,拿着香囊看向田吉,询问着道:“这个。。。你需要戴在身上吗?”
田吉见了,却摇头道:“算了,既然什么都想不起来,戴着又有什么用,可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
田婉郡见他神情有些激动,心中一动,忙道:“你一定是个军人,因为你但是身上就穿着这套衣服,而且满身是伤,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军人,可是从这些东西推测,以及你打架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我想你恐怕是个军人吧。”
田吉听了顿时愣住,喃喃道:“我是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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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邀请(上)
沈颐睫双手托着下巴坐在教室里有些出神的想着心事,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不时的在有人进来的时候望向门口,可是却又一次次的失望的将目光收回。。。
“这个家伙怎么三天都不来上课啊!”沈颐睫心中暗暗想着,突然电话却响了起来。“爸爸。”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沈颐睫连忙接通,亲热的叫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充满慈爱的的浑厚声音,道:“我已经到北京了,你现在在上课吗,如果没有上课,就出来一下。”
沈颐睫听了,见还没有上课,便道:“那好,我马上出来,你在哪里?”
。。。。。。
清大门口,沈颐睫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然后那奔驰绝尘而去,留下一些羡慕的学生依然留恋着那一道跑车的残影。
车上,沈思贤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依然如此健康,这才放心不少,慈爱的向沈颐睫道:“颐睫,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我在韩国开会,你今天刚回来就听见你妈妈说你出事了,可你也没有告诉她到底是什么事,现在总该告诉爸爸吧。”
沈思贤看上去四十岁以上,身上有着一种商人的独特气质,可能是交际应酬太多的原因,与大多数商人一样,身子有些福,整个一标准的成功商业人士的样子。
沈颐睫倒在父亲的怀里,撒娇道:“爸爸,你就知道生意,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人家,我是怕妈妈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她生的事情。”
“哦?”沈思贤看着她,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怎么连你妈妈都不方便说吗?”
沈颐睫听了,依然心有余悸的回想着前几天生的事情,然后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什么?”沈思贤脸色大变,吃惊的看着她,上下再次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关心道:“你竟然遇上这样的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生的,你受伤没有?”
沈颐睫见父亲如此关心自己,心里一甜,摇头道:“我没事,你看我象是有事的人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爸爸,您在商场上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沈思贤听了心中一紧,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商场上的那些劲敌,最终眉头紧紧皱起,摇头道:“不可能啊,在商场上哪个没有几个敌人,可是商场上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就算是真正的敌对,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这种犯法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商人会做的。”
见沈颐睫也陷入了沉思,沈思贤知道既然生这样的事情一定不是偶然,想了想道:“你刚刚说的那小伙子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历的?”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沈思贤的思维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他马上想起了刚刚沈颐睫说的还有一个年轻人在场,而且听起来自己女儿能够现在平安的坐在自己身边,也是因为那个年轻人存在。所以他马上想到了这个年轻人,于是问了起来。
沈颐睫听父亲问起了田吉,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幽幽道:“他叫田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