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那你不还是害他挨了顿打?”
知道谭樟铭没事,初宜没再多说,起身去餐厅坐着。
沈靖川不要人帮忙,初宜空下来就背单词。
菜都做好了,只是热一热,用不了多久。
沈靖川照惯例喝了点酒,话不是很多,吃完饭就去睡了。
沈思行也不打游戏了,趴在餐厅的桌上做题,手机扔在一边,屏幕上亮着通话界面,戴着耳机跟同学聊天。
“我没复习啊,马里奥打二周目,复习哪有游戏香。”
“第三名就是随随便便,这还是小爷不认真,不然有你什么事。”
“谁做卷子谁是孙子好吧。”
洗完澡觉得口渴,出来找水喝的初宜:……
两人面面相觑,是沈思行先有动作,一把抓起那几张卷子,冷着脸回了卧室。
——
星期天一早,正准备去沈家爷爷奶奶家的时候,书晴进了门,催初宜重新换件好看点的衣服,沈靖川才告诉她,天气渐渐回暖了,让书晴带她去□□夏的衣服。
初宜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她本来计划,今天回奶奶家,可以把二叔的围巾还给他。
看来要等下周了。
温度回升了,这周还不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那为什么,还是,失望呢。
————
前天晚上做题到一点多,昨天又考了一整天的试。
上车后,沈思行蜷起腿,缩在副驾开始睡觉。
等到了奶奶家,车停稳了,沈思行半睁着眼睛准备下车,拉了好几下车门,都拉不动。
“爸?”
沈靖川冷着脸:“上次初宜走丢,你说你是不小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思行面色不变,脑子转得飞快,明白是周五晚上跟初宜说话,被他听见了。
“我就是想吓吓她,谁知道她那么没出息,电话都不知道打,在雪地里傻站着。”
听到这儿,沈靖川没再说话,开了反锁的车门。
沈思行一边思索这是怎么个意思,一边进了院门,就看见抱臂等在天井的沈兆庭。
并不算暖和的天气,他只穿西裤和衬衫,右手举着电话,支在屈回来的左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
听见沈思行进来的动静,抬眼轻飘飘看了一瞬,沈思行就回忆起他看似清瘦无害实则被包裹在黑色衬衫下杀伤力变态的块块肌群。
难怪叫书晴支走初宜,原来是……鸿、鸿门宴!